你说手提电话是不是很烦人咧?随着时代的进步,人与人之间的通讯业越来越方便,却也因此越来越冷漠(很讽刺吧)。越来越方便,当然是因为现在有太多的方法可以把两个甚至更多人连接起来,无论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多远。更冷漠的原因,自然是我们少了面对面的接触。虽然是有了所谓的视像通讯,但是如果你通过这个科技和另一个人哭诉,你的眼泪会传真到对方那边吗?不要说我古板,如果不是为了方便我父母找到我,我想到现在我还是不会去出一部手机的。
出手机很好玩么?人类就是有那种变态的被虐狂,电话铃声就是最好的例子。君不见电话响起来的时候,电话的拥有者都是飞身过去接的吗?如果不是因为紧张的话,我想不出有什么原因。久而久之,电话对他来说是一种不能缺少的累赘。当然,聪明的会选择消音,因为消音后耳不听为静,呵呵呵。曾经试过有朋友半夜打电话来恶作剧后,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不在半夜开铃声了。除了半夜,除非我记得我关了铃声,我都会一整天过着电话铃声被关掉的生活。而烦处当然就是我常常漏接电话,因为我常常把电话放在裤袋,而常常都是穿cargo那种宽宽松松的,所以就算震动我也未必感应得到。
当然,你有了电话,就要随时预备惊喜的到来。说不定有一天,你好久不见的朋友因为不知道那里挖到你的电话打个电话给你嘘寒问暖。由或者过年过节就会因为大家互传短讯的缘故让电话公司赚翻几倍。当然,没有人叫你在这个关键时刻打电话,不然保证你妈声四起。事物都有两面,想象一下,一个白痴在你的悠闲假期打个电话给你告诉你一个月后有什么什么meeting还是什么的,保证你会恨不得站在他面前兜巴醒过去。现在的人,除了会用电话,还会滥用电话这个方便。很难保证日后Spamming会开始走向SMS。到时候我看世界末日也不远了,哈哈哈。
这几天学生能不能携带电话上学的课题似乎炒得很厉害,对学生来说,有一部手机,除了可以炫耀,我想最大的好处自然是不用依靠公共电话。因为本国的公民意识非常好,搞到你想随机选一部可用的公共电话的几率几乎和中彩票一样难。我甚至看过一个可怜的公共电话和电话亭被火亲吻高潮到全身变碳黑色。再不然比较仁慈的就是被口香糖塞住要害不让你有机会去使用。可恶吗?不用担心,你在学校也常常遇到这样的事,不然教师们不会人手一机了吧。
无可否认的是越来越多学生拥有一部或以上的电话,与其禁止学生们携带电话,到不如在别的地方管制他们。例如,进了学校强制关掉铃声。如果担心学生上课玩电话,还可以准备一个橱/Locker还是什么的让学生放电话。当然,有locker是最好,这样除了解决电话的烦恼,还可以解决小学生书包过重的无聊课题(学生的书报重量从我小学开始说到现在,还没有“完美”的解决方法,说来说去,还不是政治人物的表演骚……)。仔细看看小学生的书,你会发觉到年年都在吵小学生的书包过重,但是年年你看到小学生的书比一本厚厚的小说还要重上许多,既然知道重,干嘛要用那种纸?还有那个无谓的双语教数理,要嘛就用中文,要嘛就用英文,不要把小学生当作可怜的白老鼠。最白痴的当然就是那个声称会和华社共同进退的那堆人,我呸!(离题了)
今天又去了希望之谷走了一趟,这次感觉跟上两次有点不一样(第二次因为天空不作美,所以拍照不多不成篇)。第一次其实一切看起来都还好,而且那个时候好一些建筑都已经髹上白色,所以看起来感觉很整齐(有医院feel)。当时候只是听闻要拆了,不过好像还没看到有什么动作。第二次就是听说开始拆一些建筑了,所以旨祥就带我们再度重游,只是当天天空不作美我只是匆匆掠过就走了。这次同行的,则是摄影人课程的几个同学。
有时候面对我的父亲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杵逆一点。从来没见过这么野蛮的人。我自己的立场是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互相容忍,因为大家天天见面,吵起来之后会尴尬。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我的底线,我真的应该继续忍下去吗?为什么我一定要掩饰自己的情绪,为什么我的情绪一定要被包装起来?我不是家里的天皇巨星,我不需要为了销量,为了自己的欲望,为了任何事情包装我的情绪。我之前所认为的难道是一种错误?一而再的忍让真的值得吗?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把我放的好好的东西在他眼里看来“阻街”而一把把它抛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他要求我帮他打文件的时候把整份文件丢在地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诬赖我拿了他自己不知道放了那里的东西。后来找到了也当没回事,那么我之前所受的冤枉到底价值在哪里?那我一直以来受到的委屈到底是一种“戆局”还是“伟大”?当他每次对我发脾气时我的脸色稍不好看一点就要给他骂“你什么态度!”的时候,我不想去回应,那是一种风度还是认输的表示?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他的面前变成一个连人都不如的形象?尊重这东西不是双向的吗?你不尊重我,我为什么要把你放在我的眼里,我呸!
无可否认,从小到大,我衣食无忧的确是值得感恩。而我也自问非常感恩。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可以用这个理由“哒”我,用以上种种方式贬低我。从小到大,我印象中从来没有一次因为自己在课业或者其他方面得到好成绩而得到他和我母亲的赞赏。唯一一次例外就是我的laptop,当然,我应该更期待的是口头上的小小称赞,但是也没有。这就算了,得不到他们的肯定并不会给我带来太大的失望,因为我对他们给我的肯定那种欲望已经越来越淡化了。况且,我从自己或者我的朋友师长等等也能得到自信心的建立。反而我印象中最深刻的是他和我母亲为了我的无论大小错误都用极端的方式处理。我几乎能够记得每一次我犯错儿受到的处分。印象最深刻就是我在大概十岁的时候,不知为了什么事,可能也说不上是什么错误,而被他那一支很粗的藤鞭很用力地扫向我的手臂。我印象很深刻是因为那次是我唯一一次被打到流血的。或许是因为当时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我也认为自己没错,所以倔强起来连眼泪都不滴下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以沉默表达我的愤怒,我搞不清楚这是不是一种风度。我竟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他的无理对待?我还要面对这样的愤怒到几时?
小男孩的成績依然在不斷的努力下持續進步中。在旁人看來,這仿佛是這孩子想要把之前蹉跎的歲月給補回來一樣。後天就是月考前的最後一次測驗了,於是每次做完功課後他就抓起了作業本復習了起來。瞧著那認真的勁兒,母親看了只得暗暗叫苦。說阻止溫習也不是,可是不阻止嘛卻又得遭天譴。再說了,這功課好不容易是跟上了,要放棄真的比登天還難。
2011/1/10 不知不觉就来到10号了,艾佳哪里还是没有那个叫王晓寒这个人的消息。审判仪的数字仍然是如说明书内说的不断增长当中,而且这几天的增幅好像越来越大的样子。不过看起来这个数字的增长除了第一天外看起来都挺规律的,不晓得背后是不是有特别的方程式还是什么的?今天的数目暂时是111,目前的状况依然保持在“杀”这个动作。说真的,如果我按了按钮,到底增幅会不会因此而变得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