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街故事本来已经告一段落,但是这几天话题仍然很热,出席者依然热血继续分享所见所闻自然不在话下,但没出席的仍然没闲着。没出席的,有些在得知(或事先已经知情我就不知道了)街头上的同胞被催泪弹攻击被水炮车追击,甚至手机讯号受干扰时,就大肆马后炮说自己早有预料早已经警告不要上街游行这不值得云云。另一些,则是在事后不断冷嘲热讽,甚至到最后一票人在网民的舆论压力下出面下跪什么的。
要是真的得说有值得光荣的事情,那一定是我们不用等到八三一在twitter,也能体会到其实马来西亚人真的是可以抛开成见不分彼此的。沿路上不断可以看到有人分水分盐说不感动是假的,当然我不会说我被催泪弹攻击过很自豪,但是在看到大家互助的场景,我找到身为马来西亚人在这么值得引以为耻的活动找到一点欣慰的感觉。所以,去他喵的什么种族冲突的狗屁恐吓,如果是为了大家的共同利益,大家还是有可能携手一起的,不是么?
认识我的人大概都知道我家卖冰橱的,所以我很冷*误*。说实在,早上遇到吉安的时候,他问我为什么这么热血,我只记得我答了我只是一介良民说不上热血只是来行街之了的话。事实上,我真的是这样想的。虽然我不狂热,但是我关心我手中一票的重量,我希望我的一票是足以让候选人重视,而不是沦为选委会操弄的棋子。是怎么听怎么卑微没错,但当人民如果要一而再,再而三低声下气,得不到回应,会愤怒,我想是正常的。
这几天不说说行街的事情有点很不入流,所以不免俗的还是要聊一下。如果说这时候还没听过行街的事情,那么请从今天开始翻一翻报纸,关心一下社会到底发生些什么事。其实会有这样的标题,除了为了骗人进来看,另一个目的,其实是为了探讨一下出席行街其实到底是为了什么?其实会有这样的想法,主要是看到有太多人去行街的目的,跟自己想象的差太多不吐不快这样。
毋庸置评,尽管是定位为青少年文学,但是The Hunger Games所要传达出来的讯息,却是那么血淋淋不容成年如我们般忽视。尽管知情者早就在说这是西洋版的《大逃杀》,但是看完这部电影后,其实会发现真正的故事是发生在之后,所以接下来的续集其实与其说是延续,倒不如说是好戏才正要登场的感觉。我个人是还没有看过原著(会用“还”这个字的原因不言而喻,呵~),会有这样的感觉其实就是我作弊——Wikipedia真的是这时代最伟大的工具。
我想住在心里面很深处的孤独鬼最近搬走了,所以才会在周末看完两部电影后那么渴望谈恋爱,一定是这样没错。前阵子有个朋友说他不喜欢参与婚礼,我是没有问为什么(嗯,我好象真的很不八卦),但是我自己是还蛮享受去婚礼的感觉。其实会喜欢,主要是因为在大多数时间都会感染到新人那种很纯粹的喜悦,甚至有时候会想要跟旁边哪怕是猪扒的人结婚的冲动(嗯,就只有冲动而已,所以从来没有付诸于行动)。
有时候朋友多交点不是坏事,如果交不到能面谈的朋友,交个网友也不错。其实也不一定要聊得来,如果生活只有聊得来的朋友其实也相当无趣的。这篇文想要说的,其实是刚好刚认识的这位网友问的一个问题引发的。先说说这个人吧,其实我这一生人遇到意见不合的人很多,但他总是用很奇怪的角度把我的话重新组织丢回来,形成一种我在挖洞给自己跳的感觉。首先在宗教和信仰上大家已经有了分歧点,本人比较接近无神论(btw我喜欢这个talk),他则是虔诚的佛教徒。我们的对话尽管不是每次都会兜回信仰上,但是信仰很多时候会左右思绪的逻辑,是以我一直都觉得他怪异得很有趣。其实我们的对话仔细一想其实一部分可以集结出来整理成很多的文章,呵。
如果要问我该用什么态度去参加这次的集会,其实什么都可以,反正就一定不是雀跃就是,尽管如无意外这就是我第一次,也希望是我最后一次去参与关于廉洁选举的集会。既然会是第一次出席,那为什么不雀跃?会问这个问题的人如果不是无知当有趣,或者故意划错重点(其实是本大少的强项),就大概是太久没翻报纸,或者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报纸。快放下你的平板电脑吧,那份每天出版马币一令吉三十仙的纸张国内版很八卦,天天都有人睁眼说瞎话很有趣,多看就会比C9们更会预测肥皂剧的剧情了有没有。
如果用四字来概括这几年生日当天的心情,前年大概该用满志踌躇、去年叫雄心壮志,拿到今年就变成了意兴阑珊。嗯,拖沓了近乎半年,竟然还没有毕业,不是好事,我知道。数数手上一些事情,除了研究工作外、打算今年发布的小说写了半年目前快写到一半、游泳课上了近乎九个月,半马拉松的目标仍然还在努力中,可是怎么好像大多数都是长期的事情?我好像好久没有那种工作完成大呼“发达啦!”的时间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那天外公问我登记选民了没,那段让我白等了好久的记忆就这样回来了,嗯,不甚愉快。有时候,看着报纸的新闻,看着政客们睁眼说瞎话,其实我有在纳闷他们到底给国民们进行着什么样的身教?说到身教,就想到那个掌权五十多年,现在被一位流氓政客领导的政党,是如何厚颜无耻的继续让临教问题持续悬而未决。
去年写的很少,少得在报名的时候本来想再度挑战艺文类却落得文章不足的窘境。其实也不是写得很少,应该说是发表的很少,因为前半年都在写一篇长篇的。后来这长篇写写下又停了,所以造成整个高不成低不就不上不下的情况。其实停了一阵子的唱片也是时候在忙完手上一堆东西后继续了,所以这阵子有在刻意逼自己隔几天要写一篇很短的故事上来。故事不见得需要很完整很原创,因为其实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重新找回写作的感觉,算是个练习吧。
天啊,巴生谷的人民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摆脱塞车的困扰?难道要等到太阳不再耀眼,雪山开始崩塌,河水不再川流,空气变成毒气,然后石油耗尽,到时候就不用塞车了,因为大家都不能活了。说真的,住在这里,我不说别的地方,就只说Subang Jaya好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倒霉,还是真的那么仆街,就真的什么时候出门,都会有塞车的问题。不知道那个无脑的人说过塞车是繁荣的象征,我相信他如果来Subang Jaya亲自驾驶一个星期,不要有人来开路,就算有人来开路,也未必有用,嘿嘿,我肯定他会把所有刊登那句话的报纸杂志,甚至用来浏览过那句话的电脑全部吞进去。
不晓得为何,最近可能是因为李司琪的关系,所以一些大快人心的台词都变成所谓的金句。说到金句,在最近看到的The Curious Case of Benjamin Button其实很多,虽然感觉有点刻意,但是还是在那种还能接受的数量。不过本人是那种完全是过目立忘的人,所以在昨天翻别人的blog的时候一整个人就是羡慕到几乎达到诅咒的程度,怎么有人可以那么好记性?
沒想到緣盡得那麼快,才拆開了電池不久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昨天想說寫點簡單的小程序的時候,才寫沒兩行,電腦瞬間一黑終告結束。算起來這部電腦應該算是我用得最久的一部,但也是最多災多難的一部。我第一部頂多也只是在我手上給摔壞了一次,後來幾年後用極低的價錢修好了。可是輾轉再回到我手上的時候,卻也滿身都是傷。現在是還能用,但是實際點來說也只是能當超級陽春的netbook罷了。
自從覺得自己是活在幾個平行的世界後,這些日子來我一直不斷看到理應相互衝突但卻各不相干的事請。之所以平行,是因爲有一些價值觀應該是衝突的,但卻以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形式共存。比如說很多父母親很喜歡動輒拿警察來恐嚇小孩,比如說孩子不乖就用警察要來抓人了來喝止。可是當這些孩子長大後,卻從師長的教導中知道原來這些都是除暴安良的人士。可是年紀再大一點的時候,卻發現身邊朋友一一遇劫警方卻似乎束手無策。同時間就在這種恐慌中的同時,這些警察就跳出來炫耀說治安在這期間如何如何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