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遠遠地吹著我的臉我的手我的髮我的心我的眼⋯⋯睛”
老伯今天特地起了個一大早,彷彿今天是個什麼大日子一樣。今天可不許遲到,別的日子可以賴床到午後但今天就是不行。本來嘛,活到了這個年歲也沒什麼事需要特地趕著辦了。只是這畢竟還是一年一度的事情,年老手腳畢竟比較慢還是早點預備的好。連隔壁起了個一大早的學童,看到平時睡到午後的老爺爺那麼早起也詫異地像是發現新大陸般向母親報道。就這樣,在門口等著校車的兩母女就自顧自的嘀咕著,揣測著老人到底怎麼了。
“不好意思,我遲了回來。”
有時候,人生中發生了重大變故後把自己鎖在家裡不一定是好事。畢竟家裝載著太多的回憶,這個角落擺放的照片記載著跟友人某次的出遊,那個角落是自己失戀時曾經躲起來痛哭失聲的地方。對於他來說,家是個瀰漫了所有的愛戀、思念的空間。可是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根本就叫人來不及消化。再繼續待在這個空間,恐怕不消多時人也會跟著瘋掉。
新聞機構,很多時候都是扮演把事情報導出來讓公眾知道的角色。這些事情,可以是芝麻綠豆的小事,也可以是隔壁老王養的小雞早夭到達外太空發現一個新的行星之類的大事。但是如果一家新聞機構本身成了新聞焦點,那一定就是大事。在我們生活的這個什麼都能的國度,就是大事中的大事。你看看哪份大報明年拿不到出版准證,那是大事。據實報導哪個官講話辭不達意,導致本人惱羞成怒出來說記者聽錯,那也是大事
如果說沒有從電影嗅出企圖心的話,那一定是假的。上一次出擊,一舉打破本地電影票房紀錄(後來去年Polis Evo刷新紀錄)這次大家都在期待青元導演這次會端出什麼菜交出什麼作品來。電影看完我只能說,導演他是個聰明人。無論他在題材上有沒有自主權但這次很明顯就是瞄著票房而來。從故事角色們之間交談用的語言,到喚起上一輩集體回憶的足球記憶,實在是很難叫人不聯想到製作方是想要觸及更廣大的觀眾。
最近重回某社交網站,不過說實在也真的不叫回歸。眼下一月快完了,我登入的次數大概真的屈指可數。不過感覺上除了跟世界比較疏離之外,大概也沒有錯過太多。如果真的要數出一個,那大概就是錯過了某個以口無遮攔著稱的棟篤笑演員政客的失言風波。由於事情已經告了一個段落,本人也不想讓這個人得到更多無謂的關注所以身分就此表過不提。再說本人對此人完全沒有任何好感,或者應該說大致上對這些涉身在政治圈內的人都沒什麼好感就是。
說實在話,這幾天真的什麼鬼心情都沒了。本來我們家也沒有怎麼特地慶祝新年這事情了,今年兩老自己丟下我們去玩了家裡更顯冷清(不過我們兄妹倆平常也常常丟下他們兩老就是)。所以這兩天,沒事情的時候我都在開家裡的衛星電視服務看有什麼電影可以看。不過說起來,最近他們主打的點播服務選擇倒是頗有趣的。比如今天午餐的時候,就看了一部相當有意思關於選舉的電視電影(片名:Recount)。
這年頭想要修行,不必躲到深山去找尋得道僧人。現在只消天天打開報紙,虛擬的也好,紙頭的也好能心情平和看完國內版你就離羽化登仙不遠了。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我國大限將至,所以妖孽傾盆盡出。民選(甚至過氣)的棟篤笑演員個個都掛著那張看起來偽善到了極點的嘴臉,而且還不論派別戲班都是如出一徹。精明點的,還會礙於身分比較隱晦,或者透過爪牙說部分人覺得不中聽的言論。可是智商明顯比較不高的,則直接毫不掩飾什麼鬼話都脫口而出。
沒有爲了某人生一篇文章的習慣,可是不知怎的卻一直想寫一篇給你。有時候我在想,兩年快四個月過去了我們怎麼還在一起。正如你所說過的,我們生命幾乎根本沒有交際。你的工作天天面對人羣,而我對得最多的卻是電腦熒幕上的符號。真的勉強要說有的,大概就是無遠弗屆的虛擬網絡世界。也就是因爲網絡的無邊無際,卻又仿若遠在天邊實則近在眼前的魔力造就了我倆的相遇。
最近我們最佳棟篤笑家發表了一則超有趣的言論,聽完的剎那間我是承認有點發火。但是過了幾天,回想起來其實他老人家說的真的沒錯。這裏說的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人家在自己家放火殃及隔壁鄰居的故事。按照他老人家的邏輯,就是哎呀人家房子起火殃及池魚,那大家也就不要責怪了。難怪人家凌空坐穩了棟篤笑界的第二把交椅,心胸廣闊乃是做大事之人的必備嘛你說是不是。難怪我等凡夫俗子,年近而立還是一事無成(鬼叫我心胸天生比某某第一夫人的腰圍還要窄咩)。
說大馬部落重新開張好像也太誇張,畢竟這只是計劃中的第一步。另外要架設的交流站點,其實目前還在規劃中。不過無論如何,經過了快一年,我總算兌現了其中一個承諾。同時間我也把自己近乎所有的站點,都給搬到這個新的伺服器。其實這幾句加起來,也就是本人目前除了幫忙建構,也挪出本身租用空間的其中一部分出來給大馬部落。由於架設環境的轉變,這中間要去學的實在太多,所以每隔一段時期我會把相關的筆記整理出來丟到技術網誌去。
因为已经受够了工作上无穷无尽的挫折(但愿教授没看到这一段),所以临时还是决定了出席在刚过去的周末举办的摄影马拉松比赛。其实很早就知道这场比赛的,但是想到身边没有人去,一个人傻傻这样过去又很无聊,加上又想到参加过后还要等好几个小时,所以就也没放在心上。可是就在比赛前两天在吃午饭的时候其中一个研究生同学提起这事情,我才重重新在考虑是不是要参加。
不晓得是不是free hugs的效应开始在大马发烧,这几天见到bloggers的标准问候就是拥抱。由于本身对拥抱不是那个很熟悉,所以今天就把这个话题带到学院跟一个我认为比较像是我生活的一盏mentor的Regina讨论。讨论的结论是——她认为我不够大方,嘿嘿。就……人家都已经伸出手了,就不好再扭扭捏捏了,就抱下去吧。当然不要抱到那个姿势像是flyover一样下面拿来通车的那种,也不要抱到两个人好像身后都有长满尖刺的墙壁步步逼近的那种,就……基本上跟我们1027后2nd round的讨论结论差不多一样。所以从今以后,我大概是要开始慢慢习惯怎么去拥抱,习惯这个感觉,尤其是对异性(不要用有色眼光),我的意思是,我个人其实是真的很腼腆不太敢去跟异性有过多的接触,因为我怕自己越过了那个尺度而不自知。
想當年以前小學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大家突然喜歡把「絕交」一詞掛在嘴邊。你不借膠擦,絕交。你不跟我玩,絕交。你的電子雞不借我,絕交。你成績比我好,絕交(這是「精英」班的first world problem嗎?)。反正隨便只要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就「絕交」。不過小孩兒哪裡知道這句話可以多傷人,這邊才鬧絕交,半個月後又繼續有說有笑。
『對不起,老師來遲了。』
這人說完就「咚」一聲跪坐在了男人的面前,然後就流著淚撫摸著對方已然陷下去的臉龐。等到終於搞清楚那幾個字的意思時,小月一直以來的孤獨和悲苦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管道。只見本來捲縮在角落的他坐了起來緊抱著對方,接著就放聲大哭了起來。聽著眼前這人的哭泣,老師此時也只能輕輕的拍著對方的背。
好啦,现在如果说我从来没有憧憬过会有得奖的那一刻会被人说我很“官方”,我就只好大方承认(用到“只好”就不大方了……矛盾)我是有想过如果真的有那个万一会得奖的话会怎样。不过因为自觉机会真的太渺茫了一点,所以我的想象也真的只到万一会得奖这一刻罢了,所以什么得奖感言,什么想象中的感觉……不能说没有,只是都是很模糊的概念。说是在我觉得老天很喜欢抓弄我这种什么都没准备的人,结果很不小心我就这样得奖了(听起来好像有点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