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年紀越來越大的關係,情緒在這幾年間像是找到了出口這般總會在關鍵時刻滿瀉決堤。倒數前,聽到(真的用聽的,我們坐在看不到舞臺但聽很清楚的所在)各位社會賢達集會主辦人甚至政治人物說的每一句話,都會即時熱淚盈眶。換作在幾年前,各族和平相互標籤爲我們都是馬來西亞人個人大概會以爲一切不過是政治把戲聽聽就好。可是黃潮三黃潮四過去了,我眼睛看到如夢似幻的一切,都在提醒我這一切,都是可·能·的。
這些年聽電臺,尤其是中文的不知道爲何越聽就越沒有感覺。不過電臺來來去去就那幾家,所以主持人也自然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可是節目內容,卻無論是換誰做感覺都沒差。當然這裏說的不是所有人,也不是說哎呀這些做廣播的人沒什麼心。畢竟要在麥克風后講動輒兩三小時的話,真的很不容易。事實上,其實我們真的要這樣折磨他們嗎?一天三小時,五天就是十五小時了。萬一這個主持人還是有一點名氣的,其他時間搞不好還有一大票東西要做。這樣一來,又怎麼去要求他們交出真的有趣的節目呢?
不知不覺,老師一病就是四五年。從她口中聽到患病的事情,到現在卻似乎就像過了大半輩子的事情。或許對於受難,我們對時間的感覺會拉長許多。當然我們畢竟不是當事人也不是家人,所以就算說什麼煎熬痛苦也未必輪到我們這等小輩。如今她老人家終於從這縛身之苦解脫,從另一個角度去想也未嘗不是好事。畢竟執教鞭了大半輩子,退下來還沒過上多少閒逸的日子就罹患了此等病。就算再痛再難過也無法切身體會,但畢竟也是近乎每日相處了三年的時間說不心疼是假的。
倦怠這一詞的順序,很值得考究一番。到底是疲倦導致怠惰,還是懶到了頭進而誤會自己累了?我發現自己隨著年歲增長,智慧卻似乎沒啥長進。至少今年快三十的我,似乎比二十年前的那個傢伙更不認識自己?似乎如果不是外圍的一些因素,有些事情似乎就這樣永遠不見天日。這樣聽起來似乎有點可怕,好像說我白過了對很多人來說大概是半世人的人生。
歲末是個人類對時間下的一個很奇怪的註解。說穿了其實這天跟其他日子沒什麼不一樣,只不過是地球公轉太陽一週後回到某一個點。老實說或許這種的周而復始,或許某程度算是象徵世間一切都是個循環。這樣說起來感覺好像有點悲哀,或許人類天生就有種不甘重複的勞碌命吧。於是我們之中好些人視重複爲一種苦差,就不斷的找點新東西做。可是殊不知這從某角度來看,也不過只是另一種形式的重複。
還記得,那時候部落格祭還在等候大家的入座。
想著大家可能坐著會無聊,我就翻了一下阿甘的影片集。本來想著娛賓,沒想到最後反倒是我自己掉入了記憶的漩渦裏面。屈指一數,不經不覺跟大家認識八年多了。當然跟萬事無絕對的人生一樣,這些來自己見證也體驗過了友情的聚散(但願聚比散多)。失去了固然可惜,但還在的自然得好好把握。人生聚合離散本是無常,又何必執著于緣盡的事情呢?真該死,這篇是要寫兩天活動的記錄怎麽變成感慨人生勸世文了呢。
“你覺得,六十塊參加兩天的活動會貴嗎?”
如果說從話中聽不出憂慮,那我一定是騙人的。當然在此因爲身份的關係(嗯,個人今年參與一些籌備的工作),所以評論這部分交給其他人比較好。在這裏,還是回到主題說說即將要辦的這個活動好了。就這麼一晃眼,七八年就過去了。相隔兩年後,這一次的回歸老實說沒有人知道迴響會有多大。當然,我對這個沒有概唸的另一個原因,是我徹底跟整個圈子脫節脫離不了關係。
我們常常說科技沒什麼不好,至少它拉近了人們彼此的距離。話其實說得沒錯啦,你這裡發一則訊息,「咻」一聲還沒說完訊息就已經傳到了地球的另一頭。如果間中出現了遲緩的現象,有時候還可以透過種種方式與服務方交涉投訴。這種便利,大概就是彰顯近乎即時這功能所帶來的便利。可不是嗎,現在疏於與朋友聯絡的藉口不能再用啊這要等好久之類的了。在訊息傳播速度速度在彈指之間的今天,再忙也總有辦法收發一兩則簡短的訊息。
沒什麼,只是有點感觸好吧,我承認其實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出自好奇。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頭殼壞掉去以「訂閱」的形式每個月付一點錢去探個究竟。是拉,其實本人最近也肥了,這樣是有滿意了嗎?只是等這東西送達也等了快兩個月,最誇張的是五月份的盒子還沒送到六月的已經自動過帳。不過萬幸的是,這東西終究還是送到了家門口。還要是在我臨出門去上班的那一刻,快遞員就剛好停在門口得這種巧合。
本來這篇文章,是寫關於電影『香港仔』的觀後感。本來文章的發佈時間,應該是三個星期前的這幾天。可是身邊的一切事情,就在那幾天接踵而來。結果的結果,一直到兩個星期前才逐一告一段落。雖然其中還有一單還沒正式完結,但是大概也不會再出什麼意外了。在處理這些事情的當而,或許是我第一次感覺到四年就這樣咻一聲悄然過去。在不知不覺間,無聲無息,理不得我經過多少快樂悲傷就這樣來到了今天。
今天是國慶日(其實寫這篇文章的時候還有一天才是,但考慮到今天才會發出來,所以……),所以今天來說說我們的國土好了。前些天我有約略跟朋友小白說過,長這麼大我沒看過大型的盂蘭盆節盛會。後來貼心的他,就趁着自己工作地方有在辦抓了我去吃最後一天的晚宴。所以一直到那個晚上,我才第一次見識到原來其實也跟其他華人辦的晚宴差也不多就是。說起來我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實在是難以面對鄉親父老姨媽姑姐啦。
和裴达不同的是,除了预见死亡,我还能预见围绕在身边发生的一些事情。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知道我有这个能力的人除了裴达也没有任何人了。总觉得与其说是一种老天给我的特别恩赐,还不如说这是一种诅咒来得更贴切一些。也可能是因为一直都有这样的观念的关系,关于能预见事情的能力,我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哪怕是只字片语。
是的,最近跑去看心理諮商了。前陣子在和上司的每週進度討論的時候,他有提出我看起來很累,可能可以考慮心理諮商這件事情。這件事我有一直放在心上,但因爲也不懂從何找起,所以並沒有太積極跟進。一直到最近對工作的倦怠感越來越嚴重,已經有慢慢回到開editor但不動要幹嘛,腦袋一片空白的狀態。剛好前陣子有看到一個活動可以幫忙推薦和配對臨牀心理專家或輔導師,就直接跑去申請了。
(more…)终于完成我的internship了,这是我在每次我的同事要我说感言之际第一句浮现在脑海的一句话。真的,人事上当然一切都还好,大家都很和睦(因为公司相对来说并不大),再加上我做的东西跟他们做的东西没有太大的interference。不过人事上还好不代表我的工作还好,虽然我还是做了相当多我之前不认为我会办得到的东西。过了这三个月,我发觉自己在公司累积的压力可能是因为还要加上赶final year project+seminar的进度(这两样进度仍然严重落后)让我在刚才剪完头发后发觉自己好像憔悴了很多。
来分组咯,最近分组变成我们系内最troublesome的课题(其实问题之发生在我们几个人身上,可谓自己拿来衰)。本来已经是分好了,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有一个因为diploma的时候还有科目未清,所以无法顺利继续,所以我们系内人数降到12人。结果我朋友因为不想和新来的同学编为同一组,于是和我商讨重组的事宜。其实我是很想跟她同一组的,但是奈何全系只有4个女生,然后其中两位打算由四位女生自成一个组,所以我也不便出声。我是想和她同一组的原因是她是我们系内比较top的学生,和他同组很多事情应该可以很smoothly解决。说不定还可以提早完成我们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