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以前小學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大家突然喜歡把「絕交」一詞掛在嘴邊。你不借膠擦,絕交。你不跟我玩,絕交。你的電子雞不借我,絕交。你成績比我好,絕交(這是「精英」班的first world problem嗎?)。反正隨便只要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就「絕交」。不過小孩兒哪裡知道這句話可以多傷人,這邊才鬧絕交,半個月後又繼續有說有笑。
前幾天出席小學同學兒子的滿月宴,跟其他同學交談間才發現裡有不少路跑好手。席間他們問起我用什麼記錄,然後想要推薦我用另一個。可是本人用着的記錄軟件,剛去看一看原來也有兩年半了。儘管本人頗為懶惰,這兩年半只是記錄了130小時多的路不過還是婉拒了。這短短的快830公里的路雖然說長不長,但是裡頭記錄的又何止那丁點的腳程和汗水。
這陣子開工了,所以我又再次經歷在車裏聽廣播的生活了。昨天在轉臺中聽到的話題,是關於健康意識之類的。剛開始聽得有點煩厭,大概是因爲主持人剛好接到的叩應一直在迂迴地宣傳自己吃的保健品多棒什麼的。所以聽沒兩分鐘我又轉走了。後來兜兜轉轉之後,我又轉回這個頻道。間接直銷的內容沒了(其實剛才說的聽衆也在主持人的把關下沒辦法說出品牌名字就是),換成了個罕媽打電話進去。
每年的這個時候,除了我生日外還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當然今天說的,不會是報稅(本人無業了好多年……)。那不是這個,能夠拿來說嘴的大概就是總稽查師報告出爐的事情咯。簡單從另一個角度看這件事情,其實不過就是家長(人民)查問孩子(政府)如何把零用錢(公帑)給花掉。不過分別在於,如果家長知道我拿零花錢去買愛情動作片我大概可以準備打虐兒專線這樣自然免不了一頓痛打。可是政府亂花錢,也不見人民在喧鬧一番後有什麼作爲就是。
我本人沒什麼看電視,這對很多人來說大概不是什麼新鮮事情了。不過家中二老倒還是有在看港劇的,所以有時候還是不免會看一點。這兩個星期,由於終於就業的關係所以黏在電視機前的機率就更少了。不過這陣子電視上倒是播放了一部看起來挺有趣的港劇,乍一看質感與過去的港劇有所差別。雖然也說不上有追,但是大概的故事倒是還是可以說一說的就是。
今年除了繼續爲難自己每週死三篇文章出來外,我還跳了另一個坑。是說有時候人何苦要不斷給自己找麻煩呢?今年的第一季就這樣悄然過去,而我參與的這個活動到現在仍然毫無進展。現在人已經剛開始工作了,看來也是時候準備進行這個了。只是三個月過去了,我還不知道要怎麼着手進行第一個就是。不過無論如何,在下個星期生日前還是必須做出一個決定。至少在當天要把這第一個五分之一給完成。
在有驚無險下,我在新公司度過了第一個星期。我日趨正常的睡眠週期,也在這段時間繼續改進這樣。雖然其中有一天睡遲了,但是大部份時間我都是很乖地在十點鐘前抵步。只是從家裡到公司中間的交通,仍然持續讓我感覺不到之中的規律。這個星期還是學校假期,我真的有點很難想象下個星期復課後又會有什麼樣的變化。希望一切都繼續安好。
不久前,因爲家人要遠行所以身爲很乖的小孩我就開車載他們去機場。這陣子由於天氣過於乾旱,所以很多小樹林因此釀出林火。所以這陣子我們都像是身處在天堂之中,舉目望去都是朦朧一片。由於本人呼吸道不是很好,所以這陣子如果煙霧情況嚴重的時候呼吸會有點不暢順。當天送機的清晨更是誇張,當時太陽還沒升起所以路上根本就是灰濛濛得叫人心寒。本來還想說到機場跟家人先吃頓早餐的,可是到了機場的時候我已經鼻塞得很不舒服了只好作罷。
今天是焦慮星期六,本來說一星期寫四篇就可以避免這個問題。很明顯到了第二個星期的這天,我還是沒養成這個習慣。結果現在本來要洗澡出門的喔,現在只能乖乖坐在電腦前好好打一篇文章。今天要談什麼,不如說說我是怎麼記得漢語拼音怎麼標好了。不知怎的,這個小學學到現在的東西到現在快三十了還記得很清楚。或許這有勞老師的創意吧,我想。
這幾天都沒怎麼看新聞,所以看到社交網站上有人在發表台灣大學生佔領立法院(相等我們國會)時嚇了一大跳。後來從當地人的討論,也發現有黨團背景的媒體都在大肆批判學生如此這般的行為。可悲的是,這種新聞我們馬來西亞人應該也熟口熟面了。從之前的佔領獨立廣場,到反稀土廠蒐集簽名的活動就略知一二。若當官的都把這些人當做是刁民,那對他們而言良民是什麼?
先说说执法者在大众留下很普遍的印象吧,至少据我观察身边人们对之的印象,老实说也并没有太好。如果不相信,你去捏造一个故事,说自己在红灯左转后,就那么刚好被躲在树丛内的警察逮了个正着。十之八九(这数据完全是本人仙家指数取得),听着都会说警察可恶,然后如果碰巧曾经“深受其害”的话,还会咬牙切齿地大说警察的坏话。这篇文章不是要说执法人员的害群之马是怎样自己拿来贱,直到还要折堕到在警车贴上“我反贪污”的贴纸,只是纯粹想要探讨理应很威武的警察,为什么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能够接触到一些很感人的故事(其实也不很多,或许最近生活很平静吧),前两天吧看了一部很感人的电影,而今天则看到朋友介绍一则小故事。这位朋友,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总能够在他每次写的文章感受到他细腻的心思。阅读他的文章,往往能够让读者从他的文章延伸出无尽的感想。今天下午,本来是想开电脑播一些音乐听听的,却在我的blog aggregator不小心看到了他的这篇文章,好奇之下,就点了原文来看。原文是三毛小姐的“哑奴”,收录在《哭泣的骆驼》这本应该叫做散文集吧(后来鸡婆去找了找,原来我妈有这本书,准确点来说,应该是我舅舅的藏书,但是前几年他把书送出去的时候,我妈捡了回来,我也捡了一堆卫斯理金庸回来)。
有时候面对我的父亲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杵逆一点。从来没见过这么野蛮的人。我自己的立场是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互相容忍,因为大家天天见面,吵起来之后会尴尬。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我的底线,我真的应该继续忍下去吗?为什么我一定要掩饰自己的情绪,为什么我的情绪一定要被包装起来?我不是家里的天皇巨星,我不需要为了销量,为了自己的欲望,为了任何事情包装我的情绪。我之前所认为的难道是一种错误?一而再的忍让真的值得吗?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把我放的好好的东西在他眼里看来“阻街”而一把把它抛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他要求我帮他打文件的时候把整份文件丢在地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诬赖我拿了他自己不知道放了那里的东西。后来找到了也当没回事,那么我之前所受的冤枉到底价值在哪里?那我一直以来受到的委屈到底是一种“戆局”还是“伟大”?当他每次对我发脾气时我的脸色稍不好看一点就要给他骂“你什么态度!”的时候,我不想去回应,那是一种风度还是认输的表示?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他的面前变成一个连人都不如的形象?尊重这东西不是双向的吗?你不尊重我,我为什么要把你放在我的眼里,我呸!
无可否认,从小到大,我衣食无忧的确是值得感恩。而我也自问非常感恩。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可以用这个理由“哒”我,用以上种种方式贬低我。从小到大,我印象中从来没有一次因为自己在课业或者其他方面得到好成绩而得到他和我母亲的赞赏。唯一一次例外就是我的laptop,当然,我应该更期待的是口头上的小小称赞,但是也没有。这就算了,得不到他们的肯定并不会给我带来太大的失望,因为我对他们给我的肯定那种欲望已经越来越淡化了。况且,我从自己或者我的朋友师长等等也能得到自信心的建立。反而我印象中最深刻的是他和我母亲为了我的无论大小错误都用极端的方式处理。我几乎能够记得每一次我犯错儿受到的处分。印象最深刻就是我在大概十岁的时候,不知为了什么事,可能也说不上是什么错误,而被他那一支很粗的藤鞭很用力地扫向我的手臂。我印象很深刻是因为那次是我唯一一次被打到流血的。或许是因为当时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我也认为自己没错,所以倔强起来连眼泪都不滴下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以沉默表达我的愤怒,我搞不清楚这是不是一种风度。我竟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他的无理对待?我还要面对这样的愤怒到几时?
咖啡店的人們突然間都靜了下來,聽著老闆從收銀台前電視放出的新聞。權威博士遭殺害已經是萬眾矚目的事件,而加害的嫌犯也隨即落網。才沒幾天,司法程序還沒來得及啓動,竟然又爆出了這人在扣留所內自殺身亡。這一切戲劇化的起承轉合,整個就大大的出乎了公眾的意料之外。是以這起本來就已經很轟動的謀殺案,也在此事發生後引發更多的注意和反應。
终于,终于有时间有闲情出去看电影了,实在开心。本来实在很想在戏院拍冷清的景象,因为今天电影院内只有4-5位个体户在观看这部电影。什么电影?如果叫你猜,你会猜那一部?不是满城尽带黄金甲,不是夜宴,不是如果爱,那么还有那一部?对了,就是恶魔女上司——穿着Prada的魔鬼。因为是叙述时装界的故事,所以可以想象得到全片你一定会看到目不暇给的时尚打扮。再来需要什么?那就是丑小鸭变天鹅啦(不过女主角不算丑小鸭),这样就成了这样的片子的方程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