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狼藉的廚房裡,掙扎中她爬了起來,不顧自己滿臉是血,也不管滿地的玻璃碎片就重重地跌坐在已然昏迷的男子身邊。可是無論怎麼喊,對方卻不見任何反應。眼前原本魁梧的這個人,前一刻才發狂把家裡所有的碗碟給砸碎。原本溫柔的個性,在看到自己還不由分說施予一頓狂揍。可是就才那麼一瞬間,怎麼現在變得軟綿綿攤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就算在他耳邊狂呼也不見任何反應?
他現在過的生活,在外人看來無趣得猶如嚼蠟。可是如果時間軸拉長到三年前,這些人可能會看到不同的光景。至於爲什麼會成了現在這個德行,那可就要從那時候那段霧水般的情緣說起。話說在那次邂逅之前,儘管日子也不見得有多麼多姿多彩,但是至少週末夜還是鮮少一個人度過的。有時候單身久了,難不免還是有一種家人朋友無法排解的孤寂。於是爲了填滿這種虛空,都會盡所有可能去躲認識一些朋友。
窃窃私语,曾几何时突然间变得如此光明正大?科技发达,可付出的代价却是让隐私摊开在阳光底下。秘密,其实是一个裹着糖衣的毒药,表面的华丽或许能够诱惑众人,可是享受甜蜜的当儿,同样也要付出莫大的代价。这部电影,其实不应该在我很疲倦的时候观赏,因为同行的韩士说我的眼睛好像红掉了(看电影前打了两场保龄,而且你知道不会打的人通常会比较累)。无论如何,这部其实和前一部观赏的The Taking of Pelham 123一样,都是在探讨一些人性比较黑暗的精神层面。
正当蜘蛛侠在银幕上大展雄威,内心挣扎的时候,不知名的人打了个电话来。因为知道电影会拖很久(实际上真的好拖,拜托~),所以为了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虽然也没有很好看),所以就挂掉电话,之后回个讯息说我会打回去。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很多人很不知好歹一直call来,不耐烦起来真的有点冲动想把电话挂掉。散场飞奔(我怕飞奔会导致bocor)慢步去厕所解决生理需求后,才回电给对方,顺便查探是不是美女不小心撞上门。哪里知道,是个男的接电话,让雷公电母在这个大晴天出现更为合理化的事情发生了,对方是要找我去吃饭的。这个对方并不是别人,正是在凌晨时分上了电台大开杀戒的胡叔叔(见了面叫不出胡叔叔这个称号……因为很难跟我印象中叔叔的形象挂钩)。
眼看要開工了,能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時間也變少了。不過算起來,除了預計要在月底交稿的小說外似乎也沒別的。好在之後至少幾個月內,大部份情況下我是可以避開塞車時間出門。這樣一來,我就可以繼續在差不多清晨六點時出門跑步到八點(依訓練計劃當日要達到的距離而定)。之後就可以很從容地洗澡,然後在大部份人都進入辦公室後才開車出門。
老实说,很多亲人都不希望笔者在这家公司继续逗留下去,至于原因,实在没有详叙的必要,毕竟笔者不是个什么大中华主义者。昨晚在看完电影后,船夫(最近关于工作的文章都跟船夫有关系)才刚问笔者什么时候成为正式员工,犹记得当时笔者用着一种很不可置信的语气说才工作个半月哪有怎么快。不过有时候巧合的事情真的不由得你先穿上华丽服装化上鲜艳妆容用最美丽的姿势站着迎接,一切真的来得很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