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除了繼續爲難自己每週死三篇文章出來外,我還跳了另一個坑。是說有時候人何苦要不斷給自己找麻煩呢?今年的第一季就這樣悄然過去,而我參與的這個活動到現在仍然毫無進展。現在人已經剛開始工作了,看來也是時候準備進行這個了。只是三個月過去了,我還不知道要怎麼着手進行第一個就是。不過無論如何,在下個星期生日前還是必須做出一個決定。至少在當天要把這第一個五分之一給完成。
年初一竟然也要交功課,是也太桑心。這幾天因為自己不能喜慶佳節,就常常會不自覺在朋友很歡樂的status updates留下自己沒有過年,事後回想一整個感覺就好像我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中,乞討別人的可憐一樣。其實說出那句話是完全沒有想到那麼多,純粹是很順口的自然反應。不過這種很負面的想法不宜一直延續下去,所以今天我們來好好討論一下最近的一些應節的傳聞好了。
六十一分鐘
他看著手上的懷錶,中間大大寫著六十一,秒針則慢慢地順時鐘轉動。中間數字跳到六十的當兒,周遭的一切全部突然像是著了魔般陷入停頓。他抓緊這六十分鐘的機會,再一次不費吹灰之力打開了公司的老闆辦公室。這熟練的程度,也拜這幾個月日復一日的練習所賜。從一開始在這魔幻一小時偷取老闆的鑰匙打模,然後就是不斷練習怎麼快速潛入公司。現在可以五分鐘內抵達保險箱,可是點點滴滴慢慢在這第二十五個小時練熟的。
马来西亚不愧是所谓的盗版天堂,连翻版书本也能够堂而皇之地登上书展现场。而且,还吸引了一群人去购买这才“吃力”(jia lak)。
今天大概十一点多,熟睡中的我被吵醒,我以为老妈子要去另一个国际书展(当然,本文不提这个),所以就快手快脚梳洗换衣服咯。谁不知,上了车老妈子才说是去吉隆坡中华大会堂的书展,晕啊……因为去年已经去过的关系,所以对那边的书展并没有什么好感,翻版书买得过咩?没办法,贼船已经上了,唯有安安分分地到达(盗版)书展咯。
和往年一样,现场所见几乎全部都是翻版的书籍(因为很多中国书的发行商,所以只有一些中国出版的是正版),尤其是港台版的(电脑书籍除外)。本来看了一两本合意的,但是想想还是买不下手。这就算了,午餐后,我们一行人(除了我和家人,还有我一些亲戚)到附近的茨场街(闻名的盗版街)去走走,因为想找找看有没有好的背包。结果还是不出我所料,放眼看去全部都是差不多同样的东西,而且看来都是假的……此外,整条街乌烟瘴气,并且盗版光碟小贩堂堂皇皇地把自己的货色摆卖出来,很明显看得出茨场街的美化带来了很多生意给他们。唉,这样子就过了半天,什么都没做到……
今天不是一月一號,不過本來對這天也沒有太大的感觸所以也不太慶祝。跨年夜的晚上,我甚至到倒數前幾個小時才不是一個人對着跨年演唱會現場直播看煙花。這個晚上,人家單身寡仔怎麼過我也怎麼過。不過近年社交網站大行其道,所以現實世界再孤清也不是什麼無解的問題。只消打開瀏覽器,孤獨感馬上讓虛擬的新年快樂祝辭塞滿。連遠在天邊的親人,虛擬的距離也在瞬間消散若浮雲。
他打開了電腦裡搜集寫作材料的資料夾,那是很多年前為了一篇未完成的故事準備到一半的。故事的主角,是個晚年為了公眾利益發聲不惜得罪政府的人。若還要說起著老人家早年從軍時的英雄事蹟,從蒐集到的資料來看說上個一頭半個月可能還說不盡。可這麼偉大的一個人,到老卻死得沒人知曉。要不是這兩天有新聞出來指證說死因不單純,大家可能早就淡忘了這個人。
我想我神經真的很大條,因為在介紹這部片子之前,吉安在介紹這位導演Asghar Farhadi的新作A Seperation(譯名:分居風暴)的時候有說電影有在影射伊朗的國情。可是就我印象,電影只不過是很真切展示了幾個人的生活。再多說一點,就是劇情很肥皂劇戲劇性很足這樣。約略介紹完這部片後,介紹人吉安又說電影含有某些隱喻。如果不是他老大事後點破,說真的我真的有點看不出來最後一些細節位子背後隱藏了什麼樣的複活節彩蛋玄機。是說這些隱喻有必要如此害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