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过得很松散,除了星期一晚上和以前一起上课的朋友聚会,星期二修饰assignment结果修饰了一整天(我承认我龟毛)外(还有终于把我的final project documentation + report交上去了),几乎好像没做什么事请了。这几天,基本上一回到家就是一个人,一个人在空档的家里,连说话大声一点都会有回音。吾家的电视机终于可以连接好几天不需为我家的人服务,也连接关掉了好几天,取而代之的是家里的音响勉强可以让整个死气沉沉的家有一点点的生气。因为整个家一个人在住,我也很懒得回自己房间睡觉,休息做功课,一切的作息都几乎围绕在我家的客厅。哦,我还没说我家人全都去旅行了,本来我还是有得去的,可是星期四就突然间有个测验所以只好作罢。
这几天,除了快要变成居家男孩外(淋花喂狗弄吃的扫扫地洗碗还有明天要洗衣服),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对这我的荧幕发呆。不知道要做什么,不过还好要交的几乎都交完了。目前比较紧急的一份assignment进展仍然不大,不过希望明天可以把这个该死已经延期到不行的系统给写好。前几天也因为之前那份assignment做到我很不忿而召开了一个小会议,不说话的人仍然选择保持沉默,不需要说太多的人(因为这阵子都是我们在主导着一切)反而变成整个会议发言的中心人物。老实说,当天我真的有一点点还是很愤怒,开完了会议也仍然没有因为如此觉得好一点。不过这个学期业只不过剩那么几个星期那就算了。
对于这个assignment,因为比较核心的东西我和另一位A参与比较多,所以都是我们一直在找要怎么做要怎么implement的,虽然真正在写的是A(我当时在忙着另一份)。结果有一天A有事情弄不清楚我就建议她去跟我们的tutor查询,结果就从这位tutor口中听到一些她对另两位member的一些小小顾虑。我们也知道了一点他们之后会有什么怎样的下场,虽然是很合理,但是听落还是有一点点不太舒服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你有个朋友身历险境可是你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不过A说得好,虽然听落有一点那个自我安慰的感觉,就是……反正都帮不了,那就顺其自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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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毕业了,很多事情很多出路就这样不停的涌出来。就好像最近我的前intern同事在卸任后把我的email交给某外国速递公司推荐我去apply一个graduate intern的工作。在经过几轮的email沟通我发觉我想要放假然后credit transfer去继续升学的那种想法有点动摇的感觉。是啊,如他和我爸所说,去申请也没什么坏处。不过让我有点很害怕的是上次单独去intern的感觉,就什么事情就自己摸索不知道头不知道尾。虽然自己主导差不多一切是很过瘾的,但是背负的压力其实更大,尤其自己当时算是社会新鲜人(虽然打过工,但是性质有着180度的差别)。不过这次是进一个国际的公司,是担保有人导航,只不过制式化的工作会是我喜欢的环境吗?另外他也说了一句很耐人寻味的——不要进入所谓Chinaman的公司,皆因工作的文化没有太enjoyable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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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写写星期一的事情,不过想想写来写去也不过是个流水帐。简单来说,星期二是我们一个同学的生日,就大伙一起到Metro Prima的station one用餐庆祝。也适逢自己忙碌了许久,当作是个疏解压力的出口。也因为碰巧是圣诞节,就有一个交换礼物的session,大伙儿都换到心水礼物,唯独刚好抽到我那份的人感觉上不太喜欢我送的东西(就刚刚碰到巧合),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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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孤独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人可以特别挂念,原来是很悲惨的。原来我有意无意在避开着一首歌——Lonely Christmas by Ea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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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听着:Apology – One Republic ft. Timbaland,听过原版,但是比较喜欢这个版本的。歌词中的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是不是在暗示我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