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忙小迪整理资料的时候,发现了里面也记载了一些以前从来没有人说过的事情。比如说,当两个执行者被分派同一个任务的时候其实其中一个是被要求同时杀掉另一个执行者的。所以这应该算是解释了为什么高孟和裴达同时出任务,而高孟也必须杀掉裴达。如果是这样,当时裴达和昌哥出任务的时候,是不是同时间昌哥也被委派杀死裴达呢?
也没什么地方能躲了,现在也只能暂时留在我父母亲留下来的房子。在经过几天的调养后,小迪总算是能走动了。可惜相对我们之前在平行世界中看到身手矫健的他,现在我每天面对的却是个反应慢好几拍的中年老伯。在躲藏的这几天我特别留意了报纸上的消息和电视的新闻播报,暂时还没看到任何人提起了医院少了一个病人,或者医院旁多了一具被枪杀的尸体的事情。组织是故意要封锁消息吧,我想。
拟标题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几个词如果随便调一下会产生非常戏剧化的效果,比如说“扎扎跳的左眼皮人生”、“左眼皮人生的扎扎跳”、“人生的扎扎跳左眼皮”、“人生的左眼皮扎扎跳”等等。不过和最后选定的一样,都是很不makes sense的几组词汇串起来的废话。左眼皮其实扎扎跳了好几个星期,尤其是在夜深人静(宅男的悲哀就是在这种时候没有人可以抱只能拥着扎扎跳的左眼皮入眠)的时候分外踊跃。
这是个天很暗,月色暗淡的一个晚上,是个非常适合这次的解救行动。在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策划后,这次的行动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容许出错的空间。可是就在开始行动前从小喵那边得知说高孟刚从平行世界回来了的事情后,我的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起来。相对自己的忧虑,裴达自己倒是显得非常地冷静说对方未必知道我们已经回来现实世界,更不可能知道我们现在已经身在医院了。
所谓的好消息,大概也没什么悬念的,小喵被派到高孟手下成为他的学生。一直到后来我才很迟钝的从第三者口中得知原来她一直都在欣赏着高孟,也难怪,高挑的身型总是比较吃香的,我这小矮人还是别傻了的好。很快地,因为高孟被调派到外地区的关系,所以身为学生的小喵也自然得跟着去了。也就因为这样,跟小喵的联系也随着距离的拉长而渐渐淡化。
也没有太久,很快地医院的人流操作程序等等资料就摊在了我和裴达面前的这张大桌子。虽然是组织运作的医院,可是看来所有的一切都和别的医院没什么大差别,除了那该死禁锢着没有意识的执行者的那个楼层。因为知道自己本身已经是组织锁定的目标,所以在部署和探测的过程中还是不得不特别小心,不过看来小迪的方法还真的相当管用的,至少一个月后的现在还没见到有人追捕我们。
虽然说人生要有波折才叫精彩,可是这四个多月来遇到的波折可谓人生最强(好像很夸张,但是某程度是真的)。我不知道最近得罪了什么小人,到目前为止已经是第六个business weeks了但是某大学仍然毫无声息。不过这是预料当中没什么好欢呼的,比较值得欢呼大声诅咒的是今天遇到的烂事,暂时来说是烂事之最。
纵然很快乐,可是成绩却从来不标青,这大概是已经足够形容我在训练中心的时候是多么平凡的一个学员,平凡到快被淹没的那一类。虽然人家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是本人却偏偏和小喵,也就是同级成绩最好的学员感情最好。说起来,能考上见习执行者的身份还真的不能不感谢她的耐心,若不是她循循善诱在功课和训练上的协助,不要说见习执行者这个资格,恐怕连毕业也成问号。
在训练中心的日子,大概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一段时间吧。在这里,每一个小朋友都是自小因为自己拥有预言能力而被排斥、被唾弃,甚至被认为是邪恶的化身。可是,能预言并没什么大不了,至少在训练中心结束所有一切的课程之前,我们并没有亲手让预言成真的能力和机会。
裴达手上拿着的通讯器是一部刚做出来的完成品,通过它,小迪查到了意识被禁锢在平行世界的执行者的身躯都被关在组织操纵的医院里面。或许是为了预防万一吧,这群人虽然被照顾得很好,但是囚禁他们的楼层入口却驻守着一群装备精良的前军人团队和一些现役的执行者。
之前那篇以為可以一次過說說兩本書,結果只是約略寫其中一本就已經是千字文了。這就算了,用字不算精闢的我就算寫了那麼長還只是約略寫了個皮毛。今天要介紹的,是前陣子剛好有出席推介禮的這本《八府巡按•八音乩童》。在講書的部份之前,先來看看當晚派發的宣傳文案好了。我必須承認我不是他的忠實聽眾,所以看到文宣第一段的感覺其實跟看完之前那本的一樣——無感。雖然說用詞是有點誇張,但平心而論其實離事實也沒太遠就是。
今天发生了一起让我很无名火起的事情。有时候我真的不了解为什么女生可以同样重复每天问同样的问题,可是我实在受够了有人天天问我:“你zomok每天都穿两件衣服的?你不热的咩?”,”你zomok每天不带水来的?你不渴的咩?”,”你zomok有带水还要买汽水喝的?”诸如此类芝麻绿豆的事情。连我妈都知道我这样没耐性的人是不适合这样的问题,她是不是少了根筋儿?一次两次我会当作你是关心我,我会很appreciate,会回答你。但是同样的问题每天重复又重复我实在会很fed up。
今天是户外摄影教学第二堂,地点是设在风光很明媚的湖滨公园(我虽然在巴生谷活了23个年头,可是这好像是第一还是第二次来*眺望*)。由于上星期发现自己大懵一直把LCD调得过亮而不自知,在调回正常的亮度后总算过曝的张数呈exponential的幅度下降,只是因为本身用的相机LCD前有一块screen protector减弱透光度的关系,所以很多照片都是回到家看到电脑上的成象才真正的放心下来。在继续po图之前,还是得说一声次篇爆多图,请多包涵。
才踏出安的家门,泪流满面的安就疯狂地奔了出来从背后紧紧抱住森,任由因止不住哭泣而抽慉不已的身躯牢牢地贴住他的背。一面把满脸眼泪擦在森的背后,她一面哭求着森不要离开,说是没有了他就活不下去。很是心疼的森忍着快要决堤而出的泪水,慢慢地把安的手握着,强压着哽咽的语气要求着安把手放开,说这样对大家都好,可是天晓得做了这样的决定森也已经辗转难眠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