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宗小孩失踪案引发出来的舆论实在令人觉得心寒,拋開所有其他的因素,且先看結果,小孩終究還是不見了不是嗎?既然小孩不見了這對父母親已經飽受巨大的心裡壓力,那把指責加諸在他們身上是應該做的事嗎?如果我身邊的朋友跟社會的結構相若,推算起來,這個社會裡指責的人應該也不在少數。幸運的是,這對父母尚算堅強(我先assume沒有前幾年親生父母殺害小女兒的慘劇發生),並沒因此被輿論擊垮。可是這樣一來,會不會使得接下來遇到這樣遭遇的人不敢站出來報案,畢竟小孩走失十之八九都是父母的疏忽?
從新年開始就開始逼着自己脫離撞牆的狀態,回到正常人的作息,回到已經拖沓已久的工作,同時間也繼續把未完成的這部小說給寫完。依照目前的進度,草稿應該會在過年之前全部寫完,檢視完結構沒問題後,就會一篇篇或小改或重寫在缺哏的時候丟出來吊大家胃口。不過這篇要說的,不是預告這部小說的內容,而是主要算是記下我是怎麼把這篇小說給寫出來的,從腦袋裡的概念是怎樣化為一片字海這樣。
比起《悲慘世界》這個更貼近原意的譯名,我更喜歡《孤星淚》這個名字,聽起來比較有詩意。跟朋友約好看這部電影的過程可謂一波三折,光是改期就改了兩次,終於進場看的昨天我竟然在進場前發現了不•見•停•車•卡。所以戲還沒上演,戲外我就已經經歷了很悲慘的境界。這部電影的片名應該是Les Misérables,光是看海報我還以為是什麼驚悚片。沒辦法,誰叫恐怖片大多圍繞小女孩這個主題不放呢?
又是發願又是要求佛陀祖宗們坐蓮花後,佛教“誦經”的儀式也告了一個段落。之前已經說過整個儀式下來,我跟我妹都是在完全摸不着頭腦的狀況下度過,一邊道教儀式是說陰界與陽界好像差不多少,佛教儀式則是說人死後會活在一個很孤獨的空間,會面對很多的陷阱和誘惑,一定要坐上蓮花才能榮登極樂世界。搞到最後,我在想如果死者泉下有知,大概也覺得很困惑,到底是拿着一堆錢好好過活好呢,還是去坐蓮花好。
若宗教和科學是一段光譜的兩個極端,那我一定是站在靠近科學的那一端,畢竟自己是個修電腦科學系的人。對於宗教,個人評價是無論神諭是不是存在,但到了最後傳播神的旨意和訊息的主要都是人類,所以其實傳播人亂講神好像也吹他不漲。或者應該說,訊息傳到了每個人的耳裡,在經過大腦的整理後,出來的解讀因人而異。可能就是這樣,就產生了個源流的宗教,甚至源出同流的各自信徒也有不同的見解相互不承認。
長這麼大都沒收過多少封信件,比較記得的大概就是以前還在學院唸書收到的成績單,還有就是賭場在我満二十一歲時寄了一張禮券要我去學傾家蕩產這等學問。不過還好當年小弟算是半個統計學系的學生,知道其實賭錢跟把錢丟進鹹水海內沒什麼差別。若真的硬要說差別,可能就丟進海里還有DOM一聲,所以這科只能註定不及格這樣。說了這麼多還沒踏入正題,真的很不好意思,其實前面這段只是要鋪陳收到這封信時個人是多麼的嬌羞這樣。
終於等到這個擁抱,一星期來的奔波勞碌,讓他幾乎忘了還有這個可以停泊的港口。雖然不知道這到最後是不是只是個臨時搭建出來的建築,但現時有個等着自己的靠山總是好的。這溫熱的擁抱讓人陡然忘了一整個星期的奔波勞累,緊實得讓人感到心安,溫暖得讓人甘願捨棄一切來交換。只是港口始終只是個港口,沒有船是可以永遠停泊不航行的,正如沒有一個擁抱是可以一直到永遠的。
老實說,上星期我到底在忙什麼,其實一直到現在還是說不上來。真的要說,我只是知道參與了一個喪禮,就這樣。這喪禮是以道教儀式為主,佛教意識為輔,兩家教義主旨都不太一樣,甚至在一些關鍵點上還有點相衝,所以其實我有點在擔心死者若泉下有知是不是會很困惑。個人好歹也是個科學家,所以這些理解什麼的背後意義並沒有太在乎。說實在真的沒有人知道,也沒有證據顯示這些宗教儀式說的死後世界真正存在,所以若冒犯了不好意思。
從一開始的反應冷淡,到最後一刻突然間多了兩個人(咦?)加上家裡突然出了一點事,所以活動就索性延到接下來的星期天,也就是13日。所以如果還在考慮是不是要參加,或者以為自己已然錯過了活動開始的日期,可以繼續報名參與。至於已經報名的棒油們,經過了好幾天的養精蓄銳,我想大家都大概開始找哽了吧?在這裡預祝大家跳坑順利啦,希望到了最後不會只有單數的朋友通過挑戰。
不知不覺在這裡已經寫了快七八年,可是發佈文章的頻率卻越來越低。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死死下也要找個方法繼續寫下去,不然可能撐得過今年就撐不到明年,這可不好。於是,在剛過去的元旦本人心血來潮,想起去年很喜歡的blogger跳坑玩一星期三篇的活動,於是想想自己大概應該可以完成,就開始到大馬部落在某社交網站的群組揪人。揪人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可以找一群人互相鞭策,然後跳坑這回事自然要越多人陪死才越有趣不是?老師都說過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開心轉圈圈*~
说是生平第一次好像很夸张,其实只要翻一翻过去六年的记录(是的,以blog这种形式发布文章不知不觉已经六年了,这里的记录只有5年半左右tho,不用去翻了),其实会发现我不聪明的moment其实还蛮多的。不过自己是总觉得每每遇到挫折的时候,总觉得这次怎么会比上次更糟糕,然后把上次那种down到谷底的心情给好好忘掉。所以结论是——如果要忘掉上次的挫折,那就跌得比上次更惨好了,那么上次的就会微不足道*呈很厉害的样子状*。
“Jeffrey,你在胡大叔的video出现很多次吼?”
在龙瑜的车子内前往会合向希和零燕途中,坐我旁边的kahyan今天最大的遗憾,大概就是这个。可是我要郑重澄清一下,这事儿我事先也不知情的,所以大家千万不要以为我在贿赂胡叔叔要他把我放多多进那个video clip里面。kahyan说完后,大伙儿突然间起哄然后互相讨论关于那个video的事情。从影片的节奏、档案大小、内容、图片等等各方面就相互交流自己的意见以及一些镜头遗漏的“幕后花絮”。就这样,我们这一trip的开场白就是这样很无聊的事情。
昨天是想写点什么的,但是考完一整天试回来已经接近虚脱了,而且考得并不很理想,就没有写下来了。虽然昨天很多东西要写。但是到了今天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正确来说我想不到我要写什么了。除了昨天考得很心惊胆颤的统计学,最令人震惊的*晴天霹雳*,就是我被人家赞我可爱。快点去厕所吐吧,怎么还不快去?你们就原谅人家吧,人家昨天看到很多很可爱的人所以心情好起来就信口开河说错话吧,虽然还是很受用。谢谢啦,Sven哥。我不是很清楚除了心情好,他是不是也受了什么刺激,有点好奇。
是的,有同感的同学们请举手。这回说的是本土名导Yasmin Ahmad执导的Talentime,说起来这还是小弟第一次观赏她的电影(是的,广告不算)。这次的故事主线是围绕在异族之间那种很纯纯的爱慕,然后间中穿插很多民族之间的冲突,其中不乏政治很正确的族群和解。不过这次除了异族恋,还有跨越民族这个人为障碍的一点——语言表达的一种残障。故事,如片名所述,是由一个才艺比赛为线穿插引出几个中学生的故事。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翻来覆去了一整夜,就是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这几个星期因为长期睡眠时间太长的关系,所以导致我失眠。不过怎样也好,既然睡不着,就不要勉强赖在床上,这个是我们心理学课本说的,绝对不是我虎烂的。开启了电脑,面对着很久没有玩的游戏,就索性开来玩吧。结果没想到它闹了个小脾气,左弄弄,右弄弄,最后花了整个小时后不知怎的又正常了。好啦,游戏开始了,结果玩了没有多少下就意兴阑珊下来了。想说开始我落下的自修进度,谁知道翻了一两面就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