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眼前這女子時髦的打扮,這身著白袍的白髮老者顯得樸素很多。雖然看起來很是乾淨,但是他身上的白袍卻略嫌鬆垮和殘破,但還是看得出布質還不錯。搭配這身長袍的下半身,則是一件寬鬆的淺棕色的長褲。
相較白髮老者這一身飄逸和樸素的裝扮,跟桌子另一端的這妙齡女子衣物的緊緻與冶豔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極端。她姣好的臉容,配上標緻的身型已經足以顛倒眾生有餘了。可是這一身緊身的貼身皮質服飾,更是把那幅玲瓏浮凸的完美身型給展露無遺。再說,縫製這身衣服看得出肯定是要花不少功夫的,尤其是那彷如鬼斧神工點綴用的紅色縫線細節。
想像上次并到现在好像不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搞什么嘛。最讨厌的是我常常无法分辨鼻敏感和感冒而无法即刻就医。才昨天发生的事罢了,我朋友问我是不是感冒了,因为我自己也不确定,所以就说我是鼻敏感吧。后来我们就为这个问题而争持不下,呵呵呵。不过到了昨晚,因为鼻涕开始变色的关系,所以就确定了是真的感冒了,但是因为喉咙痛刚痊愈,也预料到今天的我会开始咳嗽,所以延到今天才去看医生。通常我区分鼻敏感和感冒的方法,就是如果连续几天都还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流鼻涕,就是感冒了。无论如何,现在看了医生就可以说没问题了。还好昨天并没有自作聪明磕了几颗药去,不然今天看医生肯定中唠叨……
最近自己的幼稚贱男mode大开,以致似乎很容易招人口舌,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偶尔热心过了头导致表达方式有点过了火位。是的,年中被人点醒自己是幼稚男到了现在年终了,我仍然是个幼稚男,这怎么说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把自己关在家里太久最近才开始出来晒晒太阳,结果就造成自己本来就有点anti-social的行为更加加剧还是什么的。
不晓得是不是free hugs的效应开始在大马发烧,这几天见到bloggers的标准问候就是拥抱。由于本身对拥抱不是那个很熟悉,所以今天就把这个话题带到学院跟一个我认为比较像是我生活的一盏mentor的Regina讨论。讨论的结论是——她认为我不够大方,嘿嘿。就……人家都已经伸出手了,就不好再扭扭捏捏了,就抱下去吧。当然不要抱到那个姿势像是flyover一样下面拿来通车的那种,也不要抱到两个人好像身后都有长满尖刺的墙壁步步逼近的那种,就……基本上跟我们1027后2nd round的讨论结论差不多一样。所以从今以后,我大概是要开始慢慢习惯怎么去拥抱,习惯这个感觉,尤其是对异性(不要用有色眼光),我的意思是,我个人其实是真的很腼腆不太敢去跟异性有过多的接触,因为我怕自己越过了那个尺度而不自知。
前陣子和老友吃飯,除了互相瞭解彼此的近況外,其實更多是在感慨2019年過得并不怎樣。雖然工作性質不太一樣,但是從工作纍積的一些感覺倒是有小部分是類似的。是不是如老友説的人越來越大,能力纍積越來越多的時候,就越發覺得不順遂呢?還是其實,不過就是一種杞人憂天,自我追尋的煩惱?沒有答案,但過去幾年幾年在同個問題打轉找不到出路的部分至少眼下是跳脫出來了。
(more…)或许自己真得太吹毛求疵了一些,所以这次看这部电影是抱着听人说故事的心态进场的。今天看的电影其实在之前已经在书局的时候看了第一章的一点点,再看到这一幕搬到荧幕上还真的不是普通的刺激。是的,今天我看的电影是一部关于21点的——21。这是一部前前后后都是在讲解这个游戏是怎么能够透过系统化的计算来达到最大的胜算,所以我想我不能太惊讶于这部电影能够上映而且全院友族同胞也占了一定的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