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我們馬來西亞人好樂觀,好天真,好傻。某日報章頭條四單劫案,我們還要強顏歡笑說:『哎呀,幻覺嚟嘅啫』。出門還要左顧右盼顧好自己的包包,也只能說:『哎呀,訓練警覺嘛』。跟友人在街邊吃飯喝茶背包還要抱在身前,『哎呀,當作運動咯』。女生夜晚不敢,喔現在男生隻身一人也不敢獨自走在街上,『哎呀,提醒我們要珍惜友人啊』。獨自開車上路,連背包也要放在外人伸手不易接觸之地,『哎呀,怕曬到落色咯』。
终于完成我的internship了,这是我在每次我的同事要我说感言之际第一句浮现在脑海的一句话。真的,人事上当然一切都还好,大家都很和睦(因为公司相对来说并不大),再加上我做的东西跟他们做的东西没有太大的interference。不过人事上还好不代表我的工作还好,虽然我还是做了相当多我之前不认为我会办得到的东西。过了这三个月,我发觉自己在公司累积的压力可能是因为还要加上赶final year project+seminar的进度(这两样进度仍然严重落后)让我在刚才剪完头发后发觉自己好像憔悴了很多。
有时候一些人很爱装大气,我承认我也是其中一个,因为这种人很爱翻旧账,然后用我其实不介意这句话来总结。这时候,有个可以跟你说真话的朋友是个很重要的事情,因为这个朋友会告诉你,当你把事情还挂在嘴边,根本就表示你还在意。其实我的情绪管理并没有很好(EQ低),所以心情的起伏可以很大,但是我都尽量让自己不要把愤怒的情绪带到第二天,因为很无谓。这件事情虽然事后再说已经没有了情绪,但是我不能否认疙瘩还在。于是,这里写出来,是希望自己说了这最后一次后,不再到处乱讲(讨厌的事情,每repeat一次,就会往夸张的方面更elaborate多一些)。
每个学期最棘手的,除了午餐吃什么,大概就是这个了。其他的,顺其自然啦,物理也有学过,船到桥头自然直的道理。可是这种问题确是怎么分,也分不出个人人满意的结果。我想当今世上,黄金分割的难度也大概不过如此了(我是胡扯的,数学系的不要打我,虽然我也是半个数学系)。在我开始进入正题之前,我首先需要很郑重,很严肃的说一声对不起,并加上90度的鞠躬,但是目前不走Kennysia的路线不打算拍照作证,所以暂时你看不到就算了,不能因此质疑我的诚心。
外邊下着綿綿的細雨,冷冷的空氣不斷地灌進這家小小的咖啡店。一邊喝着暖暖的熱巧克力,他怔怔地一邊看着攤在面前的書。這是一本已經擺在書櫥上許久的書了,可是一直沒看完。前幾晚就在收拾行李的當兒,這本書正好從爆滿的書架掉了下來。或許這是上天的旨意吧,當時看了看封面,就不置可否的隨手放入了隨身的背包裡。只是這幾天行程都排得滿滿的,若不是因為這場雨,說不定這書就要原封不動跟着回國了。
“嚓⋯⋯”,男人吃力地拚著最後的力氣試圖把火柴點亮。
認識他的人,都說這個朋友有點孤僻。平時也不多出現,要找人直接上門就好了。但是大家不知道的是,這人家裡滿滿都是從世界各國搜集回來的火柴盒。說收集盒子是個嗜好,那可就只對了一半。另一半的真相,其實是孤僻男喜歡劃火柴。都什麼時代了,又不是什麼石器時代,人類不早擺脫不生活就活不下去的日子吧。再說要生個火,用個打火機不是要比火柴來得方便快捷嗎?再說這傢伙也不是什麼煙民,用不著三不五時點煙。那一大箱的收藏,砸下去的錢不就是傳說中的浪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