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连载完毕的算命其实是个人的又一次的试验(嗯,今年试验了很多这类的文体),虽然主调还是逃脱不了少许科幻少许惊悚(虽然惊悚的部分处理不好)。时隔了一个月,我也完全忘了整个故事是怎么来的,只记得里面的故事经过了两个阶段的蜕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首阶段主要是把算命的元素丢进去,初稿其实大概只有6节左右。后来到了第二阶段再加了平行世界的细节进去后整个篇幅就大幅度膨胀到二十节。
“今天吃了一块肉,感谢老天赐我这块丰盛的肉。咬下去滑嫩的口感,还有那香喷喷的肉汁,NOM NOM NOM NOM”,又是一个无聊的下午,阿花对着电脑荧幕麻木地打下了今天晚餐的内容来取悦她千千万万在社交网络上的朋友。同样的情节,可能细节有差,或许不是一块肉,可能是一本书(当然我不是说吃书,因为书不会有肉汁),可能是去了什么地方(这更加不可能喷汁*无误*),但是做了什么事会第一时间丢上社交网站分享,相必已经成了很多人生活的一部分。
有时候一些人很爱装大气,我承认我也是其中一个,因为这种人很爱翻旧账,然后用我其实不介意这句话来总结。这时候,有个可以跟你说真话的朋友是个很重要的事情,因为这个朋友会告诉你,当你把事情还挂在嘴边,根本就表示你还在意。其实我的情绪管理并没有很好(EQ低),所以心情的起伏可以很大,但是我都尽量让自己不要把愤怒的情绪带到第二天,因为很无谓。这件事情虽然事后再说已经没有了情绪,但是我不能否认疙瘩还在。于是,这里写出来,是希望自己说了这最后一次后,不再到处乱讲(讨厌的事情,每repeat一次,就会往夸张的方面更elaborate多一些)。
已经没有任何的时间可以浪费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这方面了,我赶忙抓起了小喵的通讯器关闭了追踪功能,接着收拾好必要的物事就赶忙逃离这个地方了。果不其然,就在我们离开后不久一堆警察就不知从那个角落陡然出现。一面开车,一面盘算着还有什么地方是比较安全的,结果在我完全还没决定好之前,我就在躲于暗巷中的小旅馆前停下了车子。
在帮忙小迪整理资料的时候,发现了里面也记载了一些以前从来没有人说过的事情。比如说,当两个执行者被分派同一个任务的时候其实其中一个是被要求同时杀掉另一个执行者的。所以这应该算是解释了为什么高孟和裴达同时出任务,而高孟也必须杀掉裴达。如果是这样,当时裴达和昌哥出任务的时候,是不是同时间昌哥也被委派杀死裴达呢?
也没什么地方能躲了,现在也只能暂时留在我父母亲留下来的房子。在经过几天的调养后,小迪总算是能走动了。可惜相对我们之前在平行世界中看到身手矫健的他,现在我每天面对的却是个反应慢好几拍的中年老伯。在躲藏的这几天我特别留意了报纸上的消息和电视的新闻播报,暂时还没看到任何人提起了医院少了一个病人,或者医院旁多了一具被枪杀的尸体的事情。组织是故意要封锁消息吧,我想。
拟标题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几个词如果随便调一下会产生非常戏剧化的效果,比如说“扎扎跳的左眼皮人生”、“左眼皮人生的扎扎跳”、“人生的扎扎跳左眼皮”、“人生的左眼皮扎扎跳”等等。不过和最后选定的一样,都是很不makes sense的几组词汇串起来的废话。左眼皮其实扎扎跳了好几个星期,尤其是在夜深人静(宅男的悲哀就是在这种时候没有人可以抱只能拥着扎扎跳的左眼皮入眠)的时候分外踊跃。
这是个天很暗,月色暗淡的一个晚上,是个非常适合这次的解救行动。在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策划后,这次的行动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容许出错的空间。可是就在开始行动前从小喵那边得知说高孟刚从平行世界回来了的事情后,我的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起来。相对自己的忧虑,裴达自己倒是显得非常地冷静说对方未必知道我们已经回来现实世界,更不可能知道我们现在已经身在医院了。
所谓的好消息,大概也没什么悬念的,小喵被派到高孟手下成为他的学生。一直到后来我才很迟钝的从第三者口中得知原来她一直都在欣赏着高孟,也难怪,高挑的身型总是比较吃香的,我这小矮人还是别傻了的好。很快地,因为高孟被调派到外地区的关系,所以身为学生的小喵也自然得跟着去了。也就因为这样,跟小喵的联系也随着距离的拉长而渐渐淡化。
也没有太久,很快地医院的人流操作程序等等资料就摊在了我和裴达面前的这张大桌子。虽然是组织运作的医院,可是看来所有的一切都和别的医院没什么大差别,除了那该死禁锢着没有意识的执行者的那个楼层。因为知道自己本身已经是组织锁定的目标,所以在部署和探测的过程中还是不得不特别小心,不过看来小迪的方法还真的相当管用的,至少一个月后的现在还没见到有人追捕我们。
今天不懂搞什么的竟然倒霉到这种地步(虽然一部分是本人的错……)。本来一切无恙,到了下午本来很开心地想要去看Initial-D的,可是竟然排了一个小时,ticket status从available一直变到sold out status,而且还是两部戏六个时段。再来本来要通过电讯公司的SMS服务定购的,可是也是满到泻。
这还不用紧,反正怎样也是要帮朋友买第二天的票,所以一切尚算顺利。搞定了朋友的票后,就很悠闲地离开去某著名书局看看书,剩下我一些还不死心的朋友在等有没有奇迹发生。不过反正自己已经不打算看了,所以没有放在心上。待我看完书下来后,我的朋友们都全部买到票了,真的……呵呵。不过反正自己本来也不打算看的,所以就走咯。坦白说,个人真的有那么一点点暗锤咯……
好了,回到PJ,也很惯例地去某地放帮老妈子买点东西,很幸运的,竟然有一个位给我泊车(谁不知,原来是凶兆的开端……)。因为知道自己大概五分钟内就走的,所以也没有付Parking的费用(因小失大……)。就在这五分钟内,我就被开罚单了,还是100大元那种,唉,鬼叫我图省事咩。不过这已经是本月内第二次收到有关parking的罚单了,有没有搞错……
才踏出安的家门,泪流满面的安就疯狂地奔了出来从背后紧紧抱住森,任由因止不住哭泣而抽慉不已的身躯牢牢地贴住他的背。一面把满脸眼泪擦在森的背后,她一面哭求着森不要离开,说是没有了他就活不下去。很是心疼的森忍着快要决堤而出的泪水,慢慢地把安的手握着,强压着哽咽的语气要求着安把手放开,说这样对大家都好,可是天晓得做了这样的决定森也已经辗转难眠了好几天。
大概这几天有在线上的朋友会陆陆续续给我祝他们喝杯尿液!为此我要感谢让我这么kuso的隐藏角落。2008是一个很特别的年份,我几乎在2007年没有过多计划过2008要怎么过,结果postgraduate念不成反而一转头很anti-climax地投入了职场。当然投入职场并没有什么不好,只不过我的Postgraduate还是要念的,只是不是现在。反观过去的一年因为没有太多的计划,所以一切的发生在我的眼里完全是奇妙的事情很凑巧地给组合到一块。
想当年(整个气势弱掉~),六年级检定考试的时候(好吧,阅读率直线下跌了),因为当时全校的老师几乎都被丢到别的学校去监考了,剩下的只有我们为曾接触过的下午班主任(当时我念早班)。不过重点不是这个(duh~),而是在我们每每考完一张试卷出来后开始互相忧心忡忡比较着答案时,这下午班主任说了一句话,大意是:不用耿耿于怀,既然已经付出了努力,其他的就交给老天爷吧之类的话。这种超然的应试态度基本上或多或少还是影响了我日后对考试的态度(虽然我们班本来就在检定考试前也玩得很疯就是~)。
周三晚上九时放映厅一如往常的一片寂静,连踩在地毯上的脚步,也不忍打破在这喧闹都市中,这片难得的平静。面向银幕的那片墙壁挂了两盏暗橙黄色的小灯,微弱的光芒,让人身在其中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要看清身旁坐的是什么人不免还是得凑近才看得分明。这是一间小小的放映室,只是一个电影爱好者为了在家重温旧片而设,是以室内只有一张表面铺上了浅灰色棉布的两人小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