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玩具,我也不知道我妈收着的,除了一堆softtoys和Lego外,还剩多少(比如说一堆打战的士兵,质感很好的模型车子等等)。想到玩具,第一个想到的词汇是masak(马来文,意即烹煮),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不叫玩具,所有的东西都北大人归纳为masak,可能是玩具组内一定有办家家酒的equipment吧(不知道,我印象中身边的小朋友的玩具range都很广,当然还没有发生过男生玩芭比倒是真的)?我小时候的破坏能力应该算是中高段的,因为我记得我把我最爱的狗狗玩具的手脚耳朵都弄断了几次(突然觉得我妈会缝衣服是很强的),不过还没有到逢玩具必拆的程度就是。
才踏出安的家门,泪流满面的安就疯狂地奔了出来从背后紧紧抱住森,任由因止不住哭泣而抽慉不已的身躯牢牢地贴住他的背。一面把满脸眼泪擦在森的背后,她一面哭求着森不要离开,说是没有了他就活不下去。很是心疼的森忍着快要决堤而出的泪水,慢慢地把安的手握着,强压着哽咽的语气要求着安把手放开,说这样对大家都好,可是天晓得做了这样的决定森也已经辗转难眠了好几天。
很久没有写点什么了,前几天算是暂时从自己的research proposal里面抽离出来写了一篇假浪漫的的故事。会写这么假浪漫的故事主要是因为上两个星期电台重播的迷你广播剧悲情得让人想要诅咒编剧,在心里不平衡下,自己也写了一篇假浪漫真恶搞的故事。也因为纯粹是想写点什么,所以几乎是在没有考虑剧情该怎么走的状况下,就任性的随便铺排。
一如往常的,他按下了软件现实的播放键,每晚定期广播已经是他每晚的习惯,尽管听众只有她一个。广播的事情弄好后,咖啡机也恰好这个时间飘来了浓浓的香气,是她上星期从外地买回来的咖啡。盛起了一杯,他回到电脑前继续刚才未完成工作,咖啡持续放肆的挥发着霸道的香气弥漫整个充斥着沉闷气息的工作间,啊,终于快要完成了,他想。
前阵子自己在用的blogging程序终于推了越来越难用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多功能的新版本(我了解新版本如果没有新功能会被嘘,但是也多得太夸张了一点),我也花了大概一整天把自己旗下(讲到好像事业做很大的感觉)的三个blogs分别更新到了最新的这个版本。万幸的是,大部分的东西仍然还在操作中,只是其中好一些plugins因为作者并没有在关心wordpress的development guidelines而导致小小的失效。还好自己已经不是六七年前什么都不懂的死小孩,所以就把大部分的东西都给patch好了。
为了不让他下次有机会在讲笑会突然间把我的名字爆出来,我在此澄清,王衍任不是大婶,因为今天……他是贵妇靓仔到鬼火这么帅气,嘿嘿。好啦,我不知道大婶这个梗有什么值得好拿来玩的,除非他们是易装癖*喂*……好啦,我的意思是,难为了Season当晚一直被当作姐姐,好可怜(但是没有眼泪倒是真的)。Ah Liong当晚就继续走单纯路线,这次是正面精(怎么感觉不太对不太苏胡的样子?)
看完这部动画后,出来的感觉除了饥饿之外,就是这个(是的,我从5点钟马拉松到10点半)——淡淡的哀愁。可能是自己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但是是友情,不是爱情,sorry),所以到了最后那一话在开始播动画MV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有点放空了(当然你可以硬掰是我太饿没办法comprehend)。这部动画片(依然是DVD,整个就是有点不爽的感觉,还要有跟幸福便当一样的滋滋声……不过在同一间放映厅也不用奢求突然间有什么改善)的名字很是有意思,叫秒速五厘米。
今天其实是趁着图书馆没有开,所以一次过看三部电影(应该是破纪录了),第二部就是现在要说的这部幸福便当(のんちゃんのり弁 / Noriben-The Recipe of Fortune)。先说说个人的小牢骚,虽然这是一部才用了区区五令吉,而且是和日本基金会之类的团体合作的电影节,可是……播DVD(推友还说有可能是蓝光之类的高清技术,切~)好像不太好,更不用说在观影的过程中,被背景里喇叭发出来滋滋的声响(感觉就好像一个廉价的喇叭开很大声但是没有在播任何声音而持续听到的滋滋声)。好,牢骚到此完毕,毕竟才五块钱要求太高不太好。
因为自己不是烟铲煲烟族,所以片中的一些用词感觉上好像是第一次听,所以觉得传神得很好笑。其中个人觉得比较有趣的是一群人围在垃圾桶旁边煲烟原来就叫打边炉……好啦,我承认我很大乡里啦。总结是,这是一部很甜蜜的都市童话,只是男女主角好像已经脱离了青春偶像的行列的样子(毕竟其一已经晋升为丁太了)。
如果乡音考古的活动从来没有进行过,搞不好10年后你问下一代:“你的乡音是什么啊?”,得到的答案会是:“什么是乡音?能吃的吗?”。其实这篇文章早就在星期五就该写了,只是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写。还是从一个问题开始下手好了,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祖籍哪里?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的祖籍方言是什么?其实这不关什么那个模糊的所谓一个马来西亚的东西(那个才要问可以吃的吗?),认识自己的祖先是从何而来,跟到了最后你自己在什么地方落脚不一定是相互抵触的,不是吗?
年轉個彎就要到了,所以雖然本人今年不過年,但是既然挖很深的洞端出了跳坑這玩意,所以還是得繼續很熱血地跳下去。當初也說過是為了讓自己有個理由繼續寫下去,其實這是我到肺腑這個圖書館裡面搜了這本叫做內心話裡面的書說的,簡單來講就是肺腑之言這樣(需要加件羽絨嗎?)。或許對很多跳坑族來說,這活動也是一個讓大家重拾寫作的樂趣的契機吧*搔頭*?
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快,仔细回想自己过去9个星期做了什么,感觉上没有什么,但是却一直感到很忙碌,很累,很想放假,不知道为什么。前面的一个月几乎是在丧尸的状态下度过,在这段期间要非常感谢Regina的极力motivate我(虽然没什么效)。接下来的四五个星期,大部分的时间就留给了我的seminar,现在眼见快要完工了,算是本学期到现在完成的最大project之一。说到seminar我本人也感到相当诧异,本来看到requirement说要2300个字,前几天我把差不多完成的seminar翻了一翻才发觉几个星期来我写了4800+字。可是我就是感觉自己好像没写了什么,大部分都是数据和graphs。我的spacing大概放了1.5,可是前几天我翻开我的guideline要求的line-spacing是2.0,如果我放2.0的话,我的supervisor大概不要看了,因为我1.5都已经是60面左右了(脑海刚好浮现上次sam哥讲的一个故事——他大学生涯有个同学讲师要求5面他交50面,很hermione granger吼?)
“铃……”,该死的闹钟还是无意外地准时响起来。熟睡中的翔还是很公式化地跳了起来,然后很熟练地把闹钟关掉,接着就像丧尸般缓缓倒回床上,继续刚才未完成的美梦。这个时候是早上五点半,虽然闹钟备有一个按了五分钟就重新响一次的功能,但是翔却没有一次失手唤出这个功能,而直接把闹钟关掉。
半小时后,仍然睡眼惺忪的翔终于甘愿起身了,起身后的他看了看时间,吓了一大跳,于是用跑一百米的速度冲下楼很公式化得倒了杯牛奶来喝。接着就上网顺便做一些事情。大概六点二十分左右,他又飞也似地跑回楼上梳洗换衣。因为今天清晨偏冷,所以他就穿了两件衣服以免着凉。然后,他就跟他刚起身且梳洗完毕的母亲和妹妹一起出发。到火车站的时候,翔和母亲分手然后踏上去学院的路程。
八点钟到了学院后,因为这一课老师吩咐过要到图书馆视听室上一堂“有趣”的课,所以翔很准时地走到图书馆的方向去。一路上,阳光的猛烈程度让翔开始诅咒,而且由于翔穿上两件衣服的关系,闷热的感觉更加令他心烦。大概十分钟后,满身汗水的翔终于到了图书馆。这时,晴朗的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因为翔看到图书馆前小猫几只的冷清况。再看,原来图书馆还有大概二十分钟,即八点半才开始开放。
经过艰辛的等待后,八点半终于到了,而图书馆也如时开了。终于能够感受到冷气的翔很悠闲地走向视听室准备半个小时后的课程。因为视听室要等到九点钟才开放,所以翔等,再等,一直等到差不多全班同学的到来,可是视听室还是未见开放。这个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大概九点十五分,事先收到风的同学终于肯说讲师将会缺席,但是课程将会继续。虽说课程继续,但是视听室却空空如也,最重要的是,它还保持着上锁的状态。
等到大概九点半,寂寞难耐的翔送了封短讯出去给讲师报告视听室摆空城计的故事。大概几分钟后,讲师摇个电话回来通知嘱咐翔到办公室查询为什么视听室还没开。翔于是很后悔地走向办公室了解详情,在确定视听室将会很快开放后就走回去大家集合的地点通知大家准备上课。闹得来,已经是九点四十五分了,这个时候也就是离预定课程结束时间大概十五分钟。讲师适时再摇个电话了解详情,然后通知翔取消这个课程,因为十五分钟是不可能足够的。于是很快地,翔把这个“喜讯”传出去,然后一大班人马上作鸟兽散。
一个多钟的空课,大伙儿走到图书馆附近的咖啡屋吃早餐,然后走到接下来的课的课室,准备上接下来的课。因为这个星期轮不到翔参与,所以翔也乐得清闲。无惊无险上完这课后,已经是十二点中午了。由于天气闷热,所以大家舍远求近吃个简单的午餐,顺便提神。这是因为刚才那课的讲师虽然笑脸盈盈,但是暗地里她的声音却有一股慑人的力量,往往在上完她的课后,大家都会昏昏沉沉。最恐怖的就是,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大伙儿还要继续对着她和她的折磨。
其实在午餐前,有几个同学已经宣告阵亡,所以没办法参与我们待会儿跟讲师的精神战争。在准备充沛后,大家就用丧尸走路的速度步回班上。毫无意外,当她开始授课,翔就开始昏昏沉沉,讲堂仿佛成了一场学生和讲师间的战场。慢慢地,整个课室的氛围也开始慢慢沉下来,因为大家被笑脸盈盈的讲师俘虏了。由于讲师年纪颇大,而且笑脸盈盈,而且蛮唠叨,所以大家就在没有警觉心的情况下全数毫不费力地被她俘虏。很不巧地,或者说很幸运地,我们间中可能被幸运之神眷顾,所以发生了数次电流中断的事件。但是也很不幸的,这几次电流中断的持续时间都不维持得很长。终于结束了课程,我们成群人因为已经变成战俘,所以不能随便离开学院,所以就留下来等待接下来的课程。这个时候,已经是三点钟了,而且,很不巧的,在她刚宣布结束本日课程后,黑暗就完全地,无情地占领了整个学院。
灯光熄灭了,风扇不再转,空调也不再冷,这个情况,无疑是对身处炎热的天气之下的我们是一种超越精神的折磨。为了避难,我们一大群人走到一些比较凉快的地方休息。大概四点钟的时候,大伙儿又到另一个战俘收容所准备接受监视,但是可能是黑暗仍然努力攻打学院的关系,所以等了许久也未见有人出现监视我们。这个时候,本来已经阵亡的某女将军又复活了,于是她又回来和我们并肩作战。但是我们对她的光荣阵亡那种尊敬也在她的归来烟消云散。在军心持续动荡的这个时候,另一个相信也是和我们一样为战俘的通讯员同志走过来告诉我们黑暗已经攻陷整个学院,并且劝告我们马上逃亡以免再度被俘。已经对被俘开始感到恐怖的我们当然马上作鸟兽散,虽然没办法再次回到自己的地头,但是也比被俘的日子好过。所以,我们一伙展开了没有明天,没有归路的逃亡生涯。
p/s : 因为昏昏沉沉,加上很久没买KTM的火车票,迷糊的翔买错火车票。买错什么的票呢?你自己看。
嗯,个美国佬(The American)是个很……怎么说呢……还是换个方式再写开场白好了。虽然已经不太记得白先勇的短篇,但是总记得看完有一种淡淡的忧愁。同样的感觉放在这部电影其实还是相当吻合的,不过我得承认我在踏入场之前完全不知道故事是在说什么,在快速浏览电影院网站的时候只能pick up到几个关键字:杀手,枪,George Clooney。好吧,我承认是冲着那老伯进场的,嘿嘿。
前阵子我们英明的前首相出来讲话了,果然是当过首相的人,骨骼惊奇(是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能中气十足大放厥词不是惊是什么?)不在话下,连说个话也能让身边的好一大班朋友仍然觉得他是个伟人这点才叫人钦佩。下台要下得有智慧,年长的朋友如是说,这句话我们的前首相可说是发挥到淋漓尽致,要不是他把在任时的一些事摊开在台面上,搞不好这阵子维奇泄密最惊讶的不是美国人而是我们这群子民。而且你看另一个前首相下台后什么都不说,走在路上搞不好我们这等愚民还不小心忽略了才擦身而过的他呢,这样多不衬他曾经饱受万民拥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