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很多花名就一直挂在我的身上,有些已经随着岁月的增长慢慢被人所遗忘,甚至我也忘了一些。可是最近的同学会,竟然给我听到有人用一个我一直想挥走但却看来挥之不去的名字。那个名字就是——叉叉叉,你当我神经病的啊,说明了我不li-ke还告诉你,你慢慢奢望吧。都已经小学毕业接近十年了,不知道是我不去眷恋过去,还是大家都活在过去,其实也不多,到目前为止只有两三个旧同学这样叫我。可是这两三个人这样叫我已经让我很头大了,甚至有很强烈的反感再慢慢酝酿着。
我对花名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感觉,这有赖于在学院的时候一班朋友的耐心教育有功。你可以叫我市侩鬼(甚至有一个时期我的名字就是市侩的等同词,直到上个学期也应该是如此,因为本人就是系内的财政),你可以叫我孤寒鬼,你可以叫我死仔包死靓仔,但是如果那个代名词和我的名字有关系,或者说带有么叉物叉的粗口,再来就是死笨蛋,我可是会相当火滚的。嘿大佬大姐们,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妈给我安名字可不是只是用来print在那昂贵然后曾经用来成为抽奖游戏桥断的大马卡的,也不是用来只是在交功课的时候用的。上述的花名,很不巧的,就恰巧跟我的名字很有关系,而且也因为一句很有名的俗语还是谚语之类的,连累到另一位女生(虽然大家看到雾煞煞,但是如果当事人有朝一日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再次说一声很慎重的抱歉,虽然我们俩都是受害者)也间接的受到嘲笑。
有时候,我在想前一两年我有点抗拒跟以前的小学同学联络,这个花名是不是扮演了一个不要说举足轻重,而是有相当分量的关系呢?
其实,我会如此介怀,不是因为它带有很强烈的贬义,事实上,当时小学的我们,我不敢说我们很单纯,至少我们心机不会很重。这个名字当初取出来的时候还的确有点神来之笔的感觉,我也没有很当一回事,直到有一天……
我记得那个时候是家长来拿成绩册,只是忘了是什么年级,没记错应该是五年级(我记得是开放日已经很厉害了,不要再逼问,明知道人家记性不好)。那时候家母老妈子(说家母变得好见外)携同小妹一起到课室领取成绩册,小妹当时年纪尚小,自然就会趁家母老妈子(不知道为什么,写这篇文章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普通惯用的“老妈子”这个词儿,而是“家母”这样文雅的词儿)不记得是正在排队,还是正在聆听老师对我的评价的时候满场乱飞。这个时候(请奏乐,姜切四块的音乐),有个同学,我不记得是谁了,在我没经过的的时候跟她耳语咬耳朵,内容不知道,但是我很肯定我小妹一定是从他口中知道我的花名。于是她就当着全班人的面前大大声叫我的花名,而我就很不好意思低下头坐我自己的东西,我很感肯定,那个时候的脸一定很红,虽然我一向来不要脸。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我对这个名字的抗拒陡然间变得更深。当然过了小学后,这个名字还是很短暂的成为了我的代名词大概不到一年,后来就渐渐淡忘。而那段时间,我是差不多完全和以前的一些目前为我们同学会聚会推手的同学失去联络。等到他们联络上我的时候,我大概是处于那种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摆脱这个名词的状况,以致后来又每年差不多都会有机会接触这个名字的我感到非常的胆颤心惊。好像有点过火的感觉,其实我一年只需要忍受这个名词大概一天两天吧。唯独今年不太一样,我在同学会的时候听到同样的一个人用这个名词叫我,而且她这样叫我的那种姿态还是那种我一直都在叫她死肥婆之类的名字,而问题是,我直接叫她的原名已经好多年了。另一个,就是今年心机很重带纪念册赴会的某同学,后来这几天在MSN上聊的时候,她也用这个让我心碎落一地的名字叫我,啊!
在这个金猪年,请诸位高抬贵手,如果你不记得我原名叫什么,你叫我小jeff子没关系。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
什么是人有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