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日,是一个很平凡的星期一,平凡到可能路边随便找一个人问也问不出当天是什么特别日子。可是,就在这个平凡很单纯的日子,我即将踏上一个很特别的路程,第一次旅行没有家人陪伴,第一次自己跟朋友出远门那么久,第一次坐很远的飞机等等的记录就在这一天一一创下,等待日后的刷新。犹记得当天,我才在最后的一刻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因为怕自己睡过头所以索性在两点中的凌晨决定干脆不睡觉,也没有干嘛,就这样等着六点半的士司机的到来。
或许老天觉得我的第一次还不够刻骨铭心,就在一路上我一直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宁静的高速公路上,坐在我旁边的司机专注的开着车,窗外的电灯柱快速地在我眼界中一根根一闪而过。窗外的风景则因为太阳逐渐升起开始慢慢蒙上一层象征着破晓的金黄色。虽然一夜未眠,但是一路上还是保持着精神抖擞的状态。
我在大概七点钟就到了机场,因为时间尚早,我就在快餐店外预设的塑料椅上静静地扭开我的随身听,听着歌手们在我的耳边唱着欢快的歌曲。旅伴在大约半个小时候抵达,就这样我们两人就先到柜台办理一些登机前的手续。刚才那种很古怪的预感还真的很灵验,只是我没有想到灵验的程度竟然是如此这般。旅伴的护照因为剩下不到六个月到期所以不能随行。就这样,她就必须暂时先滞留在吉隆坡,而我就得先到预先决定好的暹粒(Seam Reap)等待另一个将会从金边到暹粒旅伴。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背包旅行,就得暂时先孤身上路。一阵折腾后,终于把行李寄舱完毕,之后我就先到快餐店用我的早餐,掏出了我的旅行日记本,在孤单的第一页写下这篇文章的大纲。这个时候,我手表上的时钟显示告诉我,已经是九点零一分了。孤身上路,又是第一次的关系,难免有点不知所措,我当时大概脸上带着那种很不知所措略带疲倦的表情吧?谁知道?
终于差不多要去登机了,不知所措的我只好用机票已经买好了,生米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煮成熟饭的烂借口阻止我的恐惧占领着我的意识。就这样,我拖着沉重的身躯,一步一步迈入候机室。
候机室内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象,一眼望去,人人都能飞这句标语马上应验在我眼前。举目望去四处都是准备抵达不同地方的人们,大家的脸上都挂着不同的表情,有人在开心,有人面无表情,有的因为凑巧遇到朋友也去同样的地方而感到欣喜若狂。而我,却只能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等带着上飞机。
十点零八分,飞机准时出发,之前担心的班机延误没有发生,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因此感到庆幸。本来她的座位已经让给了看起来是一对夫妇的男女坐了。在靠窗的我也因为彻夜未眠,在两个小时的飞行中,有一点没一点的睡了起来。
趁这个机会先介绍待会将会登场的旅伴们,首先滞留吉隆坡的,是我在好几年前透过网络认识的网友。间中她孤身一人去了台湾深造、打工、体验生活和不断旅行。说起来,这次旅行是我们第四次见面,但是已经是第二次结伴旅行了。第一次的马六甲之旅相当愉快,那种愉快还是很深刻地刻印在我的脑海中。也就是那一次的旅行,决定了我们这一次的目的地为柬埔寨,也推翻了我们之前说要去东马旅行的计划。熟悉我的blog的朋友大概也认识她,有去1027部落客聚会的朋友也大概看过她。她,就是人称米粒的Emily。
这位就是Emily。
另一位旅伴,我想他大概比较喜欢被叫做流川枫,不过我们之后都叫他胖虎。虽然之前杨宗纬的伪造文书报小年龄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但是他还是坚持说他是25岁的。流川枫是Emily在台湾念书毕业后参与环岛骑脚车活动认识的好友,就巧合下知道我们将会到柬埔寨就之后决定跟着来的旅伴。因为出发地点不同,所以首先我们的计划是,他先下金边然后再乘搭巴士到暹粒找我和Emily。
两个小时后,睡眼仍然惺忪的我终于差不多在11点10分柬埔寨当地时间(时差柬埔寨比吉隆坡快一个小时,柬埔寨是GMT+7)抵达机场。睁开眼看到机场周围绿油油的草地稻田,那种兴奋感觉开始又慢慢蠢蠢欲动起来。暹粒机场的规模当然不比我国的国际机场,甚至也没有廉价机场终站的排场,一切看起来就是很脱离这个时代的建筑。之前因为听说机场拍照是个禁令所以从吉隆坡到暹粒机场我都没拍到任何照片,据说这个禁令是为了防止恐怖分子拍下了照片之后利用照片部署恐怖活动所设的。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都是东盟成员国的关系,所以我们不需要办任何的签证,就直接去到脸容看起来我好像抢了他妻子的官员那里办好了手续就拿行李准备离开机场。看来我最后一分钟才打算要确定的酒店还是来不及处理我的签订,所以只好乘坐着机场摩托离开机场到市中心投宿。一路上司机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堆我需要很用力听才听懂的英文,不知道如何回答起的我也只是有一句没有一句地回应着。
谢谢,很期待你接下来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