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这间狭长暗室尾端的一张样子看起来很怪的椅子上,静静的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坚定的看着前方那盏朝着他射来的强光。此时的他双手被反绑在椅子的后方,双脚也被紧紧地拴着在椅脚。房间内,除了直射着他的强光,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光线。四周的墙壁、甚至他坐着的椅子和他面前的一张长桌,也都髹上那种透出无限神秘感觉的黑色。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尽管有强光照射,但是从上面透过玻璃看下去,整个狭长的房间还是暗得让人看得有点心寒。
他穿着黑色的毛衣,在强光的照射下,白皙的肌肤更显得毫无血色,和身上的服饰形成了极度的反差。他安定地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不像大家认为的会不自在地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扭动。他抿着嘴唇,左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就像个叛逆的少年在长辈面前得意地展示着他恶作剧的结果。他的身型相当的瘦削,也因此让他脸上的轮廓更显得分外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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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间,强光在毫无预兆下“啪”一声被关闭,可是他白皙的脸容仿佛像是涂抹上了荧光剂,在漆黑的环境下更显得光芒四射。他脸上的轮廓仍然是那么倔强地鲜明,嘴角萌起的笑意也随着灯光的熄灭而显得越加明显。终于,他放肆地笑了出来,那种笑容所带来的震撼,就算是身处在暗室上面高达20米的观察室,也微微地感受到他那笑声所带来的震动感。他放肆地笑着,脸上挂着的不止是恶作剧成功的笑意,还有着一种不可言喻的成就感,仿佛他已经完成了拯救人类的重责大任。
观察室中一旁气急败坏的爱尔发终于按奈不住那一直燃烧着他的怒火,对着他面前的麦克风狂吼着:”不准笑!谁让你笑了!!!“
就在那个刹那,那人停止了他的笑容,凝视着上方的透明玻璃,脸上挂着的仍然是那种满意之极的笑容。他带着挑衅的语气,就像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孩,用着他最轻佻的语气说道:“我说诸位大人们怎么这么没有用,搞了老半天什么都找不到还要把我老人家又是锁的又是射强光。还好老子最近身子骨还不错这点小意思也没有怎样,不过要劳烦你们烧坏了好几颗电灯泡老子还真是过意不去啊,呵呵呵呵。”
爱尔发还想继续咆哮,但是奥美加伸手阻止了爱尔发。她对着麦克风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道:“王老爷子,你也知道我们要的是什么,这事儿是不是你做的只要你的一句话。要是你保证自己是清白的,我立刻把你释放免得您老人家再受这样的折磨。”
爱尔发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奥美加瞪了他一下再度严正地示意他不要插嘴爱尔发才甘愿安静下来,退到旁边的沙发上声闷气。
“老子就偏偏要说是你老子我做的,至于是怎么做的,要怎么证明那是你们家的事情,我一年也奉养了你们不少你也应该清楚。”
听到这句爱尔发刚被强压下来的怒火陡然间又燃烧起来了,他的脸上一下子就像是只刚起锅的醉虾不顾在他面前的奥美加的阻止用着近乎发狂的嗓音咆哮着一连串不堪入耳的粗口。可是,在暗室内的他却越听越起劲,爱尔发骂得越是丧失理智,他的笑声就越显得放肆。
终于爱尔发把抑郁在心底已经好几天的怒气一次过发泄完出来了,奥美加看着爱尔发也只好要他暂时离开观察控制室沉淀自己的情绪。独自一个人面对着整个房间的荧幕,再怎么坚强的她也不免有点倦了,毕竟她已经困在这里已经有接近一个星期的时间了。而这一切,只不过出自于她想知道到底这起事件到底来龙去脉是什么如此单纯而已。
就在奥美加已经快撑不住要倒向旁边控制台的一个小空位准备小休片刻的时候,旁边的电话适时地响了起来。奥美加反射性地抓起了话筒,问道:“有新发现了?”
“正是”电话的另一头是熙克麻雀跃的声音“我们找到一个记事本藏在他房子的一个五十公尺下的地底暗室内,里面画满了符号不知道是要来干嘛的……”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他……”
“不不不”熙克麻匆匆地打断了奥美加,继续道“迪尔达的照片夹在里面记载的最后一页,而悉塔的相片就刚好夹在迪尔达照片的前两面”
不错不错,和不错的开头,我喜欢这一类的~
不过我还有个疑问,20米高至少有6层楼,会不会太高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