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忘记写功课,还好今天早到学校有点时间可以赶在上课前把它写好。正当疾笔振书之时,老师突然毫无预兆的提早了十分钟进教师。就在内心还没大喊糟糕前,一颗震撼弹在记忆深处又引爆了,啊,上星期已经交代今天还有默写,所以才会早到啊。这次完蛋了,还有一大段的功课还没写完不说,这次的默写肯定完蛋了。结果自然是功课交不及就算了,这默写一个字都写不出来还不是吃蛋么?
前几天才帮忙录电台访谈听到Rachel说去年在台下的心情只能以停尸间来形容,可是我去年很老实说是有奢望想拿那个奖(我的文艺梦嘎啊啊啊啊~),加上去年是其中几个很最后颁发的奖项,所以心跳整个快得很吓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任务在身的缘故,所以这一届虽然也没有多不想拿,但是心中还有事情在牵挂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太多心思可以去紧张。况且,老实说我只是看过得奖者的其中一篇旧文,就已经知道得奖无望了。
一直以为绑架片都是文戏,尤其是看过刘若英和林嘉欣主演的绑架后刻板的印象更加深刻。在那部电影里面,虽然刘小姐的广东话极为不灵光,但是看完电影还是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近期看过的另一部以绑架为题材的,应该是陈奕迅和郑秀文的大搜查,但是相较与刚才说的那部,这部的质感倒是变得没那么好了。其实某程度上绑架片跟寻宝片有点相似,只是绑架片是没有藏宝图可以直接把人带到藏宝的地点,这也恰巧就是绑架片有意思的地方——逐步揭开肉票地点的过程。
去年写的很少,少得在报名的时候本来想再度挑战艺文类却落得文章不足的窘境。其实也不是写得很少,应该说是发表的很少,因为前半年都在写一篇长篇的。后来这长篇写写下又停了,所以造成整个高不成低不就不上不下的情况。其实停了一阵子的唱片也是时候在忙完手上一堆东西后继续了,所以这阵子有在刻意逼自己隔几天要写一篇很短的故事上来。故事不见得需要很完整很原创,因为其实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重新找回写作的感觉,算是个练习吧。
这天的早晨反常的阴暗,老天一大早就飘起了小雨,让这本来应该很美好的星期天早上铺上了一层小小的忧郁。难得今天没上班,想说来喝个咖啡,没想到才踏进咖啡厅里面外头就开始下起了绵密的细雨。虽然本来也是打算在咖啡厅坐会儿,但是随着这场雨,室温开始越来越冷,于是就很莫名地陷入了走又不是,呆着也不是的尴尬局面。说实在,网络上看到的文章都在说什么看着窗外的细雨如什么丝般掉落煞是漂亮什么的,这些人肯定是不怕冷的,明明冷到都快发颤了,那里还有什么心情去赏雨。
吃早餐噜!看着眼前丰富的早餐,有一大碗昨晚就放到电子砂煲里滚一个晚上的白粥,然后有香香的芙蓉蛋,加上半颗咸蛋,算起来可真是个美好的早餐呢,不是么?吃了两三口,好像有点不对劲,啊!好像弄少一人份,糟糕了!于是就赶紧冲到厨房,不过因此好像发现了更多有问题的地方,怎么少了个水杯?那可是他最爱的水杯啊,而且还是我买的生日礼物耶,到底丢到哪里去了?该不会……应该是放在房间没错。
咦?什么时候不加糖了?看着自己不假思索拿起身旁热腾腾的咖啡就喝了一口的同事,一面还在慢条斯理地搅着加了好几包糖的咖啡,一面惊奇地问道。瞪了他一眼,也暗自想着喜欢甜腻腻咖啡的那个人怎么突然间转性了,而且这种转变,来得似乎也太不着痕迹。今天天气出奇的晴朗,过去的几天老天似乎感应到了一些什么莫名的冤情,雨一直下个不停,让身处异乡的工作的游子,心情一直提不起劲来。看了看时间,搭个飞机也要好几个小时才抵达的地方,同样的书桌上,大概也放着同一杯霸道地弥漫着香气的咖啡。
周三晚上九时放映厅一如往常的一片寂静,连踩在地毯上的脚步,也不忍打破在这喧闹都市中,这片难得的平静。面向银幕的那片墙壁挂了两盏暗橙黄色的小灯,微弱的光芒,让人身在其中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要看清身旁坐的是什么人不免还是得凑近才看得分明。这是一间小小的放映室,只是一个电影爱好者为了在家重温旧片而设,是以室内只有一张表面铺上了浅灰色棉布的两人小沙发。
连续两部都是Joseph Gordon-Levitt担正的电影,我可以开始说我爱他么(咦?)。不过说实在如果不是他,就冲着时空旅行和很牛仔式的枪战(就不是哒哒哒射个不停的那种),我大概不会进场。可是进场却发现整个预告片完全没有提到另一个更无稽的铺陈,如果有的话,我大概会以看喜剧的心态入场。可是终究还是看了,而且半途到了最高潮的时候还是看得毛骨悚然,老实说还是大大的出乎我意料之外(尤其是跟开枪的声效完全无关)。
长期读者(从访客统计看来,大概只是一句讲来爽的事情)大概已经有点麻木了,看来也不该太刻意装嗨就是。是说也没有不高兴也不至于麻木啦,是很高兴没错,但是好像也不需要太过喧哗就是。嗯,在网络上写了也快八年了吧,参与比赛也前前后后五次了,除去第二届自己是筹委,然后第四届全军覆没外,能入围这么多次,能屡次得到筹委们以及评审的青睐由衷感到万幸。
我以为婷走后我就活不下去,可是我并没有,而且还活得比以前更好。看着时间也快六点钟了,星期天的晚上到处都是人挤人,要去那里吃饭好呢?我们分开已经有两个月了,除了开始的几天有点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外,这次分离总算没有带来太多的改变。一个人吃饭的日子也不是没有体验过,就当作是重温旧梦复习以前的孤单吧。就楼下的那家餐厅吧,先去换个衣服好了。
我发现我有点越来越不能坦然面对这次申请的结果,尽管之前也已经做过最坏的打算。已经两个个星期加快一天了,大学网站是说两个星期内会知道结果,可是到现在仍然了无音讯。莫名的焦虑其实早在上星期五开始(也就是满两个business weeks后开始),尤其是刚好该大学寄送了一则科系推广的广告邮件过来后开始(其实我在怀疑自己其实一直都在焦虑,到了星期五才突然间整个大爆发)。
如果进研究所是某一种重生的意味,那我现在三个月大了,只是三个月大的巨婴竟然可以在电脑前打文章整个画面很不协调……三个月啦,而且刚好落在新年期间,整个感觉说真的有点微妙这样(最好是有微妙到,明明只只是句子开了个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三个月过去了,换个角度我大概应该完成四份一的工作,其实也并没有,不过总算对学术文章里面的一些字眼没有当初的那么焦虑了(也只是从焦虑变成无可奈何的略过,一整个很过分)。
天啊,巴生谷的人民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摆脱塞车的困扰?难道要等到太阳不再耀眼,雪山开始崩塌,河水不再川流,空气变成毒气,然后石油耗尽,到时候就不用塞车了,因为大家都不能活了。说真的,住在这里,我不说别的地方,就只说Subang Jaya好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倒霉,还是真的那么仆街,就真的什么时候出门,都会有塞车的问题。不知道那个无脑的人说过塞车是繁荣的象征,我相信他如果来Subang Jaya亲自驾驶一个星期,不要有人来开路,就算有人来开路,也未必有用,嘿嘿,我肯定他会把所有刊登那句话的报纸杂志,甚至用来浏览过那句话的电脑全部吞进去。
这天的早晨反常的阴暗,老天一大早就飘起了小雨,让这本来应该很美好的星期天早上铺上了一层小小的忧郁。难得今天没上班,想说来喝个咖啡,没想到才踏进咖啡厅里面外头就开始下起了绵密的细雨。虽然本来也是打算在咖啡厅坐会儿,但是随着这场雨,室温开始越来越冷,于是就很莫名地陷入了走又不是,呆着也不是的尴尬局面。说实在,网络上看到的文章都在说什么看着窗外的细雨如什么丝般掉落煞是漂亮什么的,这些人肯定是不怕冷的,明明冷到都快发颤了,那里还有什么心情去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