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生頗多事情,有些頗切身但大部份都不是,所以理應在趕稿的我還是不要理那麼多好了。今天要說的,就是關於之前說過要印兩個系列(思念與遺忘)的微型小說的事情。經過多日的拖延,我總算把所有的東西都整理好準備拿去送印了。今天要寫的,是一些排版上和從中學到的一些事情。希望日後如果要自己發行電子書,也有個參考的地方就是。
如果你問我昨天一整天下來的收獲是什麼,那應該就是讀了近一半的oliver twist了。可惜我是不太習慣這種頗老舊的行文,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跳著去讀的。再加上莫名的失眠下,我雖然讀很快但略過的也不少。慢著,這篇不是關於昨天的聚會嗎?怎麼變成閱讀過程節目的稿詞?
剛剛翻了一下社交網站的塗鴉牆,發現了有一篇文章是關於交友的「祕籍」。說來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東西了,同樣的內容(「忠告」?)總會在很多的地方不斷出現,比如說朋友間、勵志書理財書人生課等等。說得一副好像是真理一樣,可是如果從另一個角度切入卻發現事情有點蹊蹺。如果是這樣的話,如果單純以這種心態交朋友當然可以擠入人生勝利組(咦?)。但是遭遺棄的人又該作何感想,尤其是那個遭遺棄的變成了自己?
故事承接上一部,因爲間中出了一點變化所以就另開新文。簡單來個前情提要好了,話說本月23日(也就是金馬獎揭曉之日)我們要辦聚會。是日聚會主題是「分享」,所以歡迎大家來交流一點心得。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如果你扯得出一番道理來大炮任你車。當然,如果人家聽完了決定要丟鞋子丟雞蛋那是另一回事(除非你贊助啦,那我們就可以幫你弄個網子保護你)。反正這次聚會最重要的,就是出席者本人(不然呢?)。
剛才順便瀏覽一下社交網站的塗鴉牆時間軸時,發現了一個我不知道是戲謔還是認真的標題。我是沒什麼興趣看內文,但從裏面的一些snippet看得出是說黃飛鴻是個回教徒云云。看到的當下,我嬸嬸深深的腦海裏想到的是「So what?」。可是再想一下,卻發現過去的幾年,同樣的故事也同時間發生在不同的人身上。隨手拈來的就有什麼漢督亞啦,什麼歐巴馬啦等等等等。所以由此一件,就會發現普遍上大部分的民族都是自卑的。不然每次牽涉的人物,爲何都是踏在風口浪尖上的風雲人物?
最近從朋友處那裏(其實也就是社交網站裏)看到一個頗有趣的影片。其實他說的事情是個很嚴肅的課題,應該說是呈現的方式頗爲幽默才有趣味。先介紹這人,雖然爲人風趣(至少在影片裏)但他卻是個哲學系的教授。學哲學的人應該很喜歡問爲什麼這樣爲什麼那樣,感覺應該很不苟言笑才對不是嗎?可是偏偏應該是那種愛死什麼十萬個爲什麼的人,卻用最輕鬆有趣的方式去駁斥人們對此課題的迷思。
我得坦白,早在好幾個星期前就從阿甘哪裏聽聞了今年不會有頒獎典禮。所以本來想要參加部落格祭,以圖重溫那虛幻的文藝夢早就破滅了。希望明年還是有機會參加比賽,我是不會放棄的(呈堅定狀!)。不過話說回頭,雖然早就知道但我也沒有早就爆出來,現在提起來似乎真的很馬後炮不是嗎?其實是因爲人家都還沒公佈,我又不是籌委一份子當然也不好搶先獨家爆料啦。所以我還是快點跳過這個話題,然後談談正事好了。
算起來每個系列的短篇都斷斷續續寫了半年多,上次是主題是思念,這次則是遺忘。若要說除了主題外的差別,那大概就是這系列大部分故事都是比較虛幻,不若之前的帶有點真實性質在裏頭。可以寫的還有很多,至少在筆記本里的記錄還有好一些。只是寫成十篇後也覺得是時候暫止換個主題。不過說實在,在寫其中好一些篇章的時候,其實感覺真的頗有趣,尤其是在寫過去沒怎麼觸碰過的題材。
百無聊賴地走在街上,城市的這個角落一如往常的熱鬧。就在路上亂晃的時候,一個老外從前方走了過來,樣子甚是熱情。結果在對方問了聲好後,就直接進到正題問現在幾點然後頭也不回就走了。想起來,這些年走在路上這冒失的遊客算是第一個主動來「搭訕」的人吧。說是搭訕也有點太勉強,畢竟才不過問個時間。經過了這些日子,那曾經刺心的傷痛也總算慢慢癒合了。雖然最後心裏還是留了道疤痕,但也總算是痊癒了。
他現在過的生活,在外人看來無趣得猶如嚼蠟。可是如果時間軸拉長到三年前,這些人可能會看到不同的光景。至於爲什麼會成了現在這個德行,那可就要從那時候那段霧水般的情緣說起。話說在那次邂逅之前,儘管日子也不見得有多麼多姿多彩,但是至少週末夜還是鮮少一個人度過的。有時候單身久了,難不免還是有一種家人朋友無法排解的孤寂。於是爲了填滿這種虛空,都會盡所有可能去躲認識一些朋友。
“小硕,你还好吧?如果你听到留言,请马上打电话给我!”
赵硕厌恶的按掉了艾佳日复一日的留言,今天已经是他躲在酒店的第三天了。在这几天,因为赵硕不在主持大局的关系,关于公司会突然倒闭的猜测也陡然间开始此起彼落,员工们也开始一天比一天少,直到还有两天才到元旦的今天,还在上班的人已经从高峰期的五六十人,已经直线滑落到不到十个人。着急的艾佳在这几天,不仅是电话打个不停,甚至还登门造访,要不是赵硕在心血来潮的时候会报个平安,她几乎快要去报警求助了。
不知不觉,第二十四年就这样无惊无喜来了,没有大锣大鼓,没有晴天霹雳,更加没有天崩地裂。所以,能平稳度过二十四岁的生日,要感谢上天给脸。原本今年仍然想要在不惊动任何人之下度过,但是经过了一群人(其实也只有一个人)磨了很久,再加上想到自己几乎从2008年开始推到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今天是户外摄影教学第二堂,地点是设在风光很明媚的湖滨公园(我虽然在巴生谷活了23个年头,可是这好像是第一还是第二次来*眺望*)。由于上星期发现自己大懵一直把LCD调得过亮而不自知,在调回正常的亮度后总算过曝的张数呈exponential的幅度下降,只是因为本身用的相机LCD前有一块screen protector减弱透光度的关系,所以很多照片都是回到家看到电脑上的成象才真正的放心下来。在继续po图之前,还是得说一声次篇爆多图,请多包涵。
本人出席同志友善的活動次數不多,在這裏記錄最後大概是好幾年前邵祺邁先生過來談台灣同運的二三事。後來零零散散也去過幾個,但錯過的更多。錯過的其中一個原因是,很多時候因爲出席者仍未出櫃的原因會有一些限制(比如說不能拍照之類的)。不過終歸到底,不過也是自己很懒,也不太喜歡出席人多的場合啦。
(more…)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日,是一个很平凡的星期一,平凡到可能路边随便找一个人问也问不出当天是什么特别日子。可是,就在这个平凡很单纯的日子,我即将踏上一个很特别的路程,第一次旅行没有家人陪伴,第一次自己跟朋友出远门那么久,第一次坐很远的飞机等等的记录就在这一天一一创下,等待日后的刷新。犹记得当天,我才在最后的一刻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因为怕自己睡过头所以索性在两点中的凌晨决定干脆不睡觉,也没有干嘛,就这样等着六点半的士司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