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得先澄清,经过再次的诊断后,医生确认了我的问题不是之前说的Anterior Compartment Syndrone,所以先喘个气。可是这并不代表是完全的好事,因为在上两个星期的比赛前医生打的那好几千下的 extracorporeal shock wave therapy几乎每个都打在疼点上,整个完全就是呈现刺激到极点的画面。医生是说脚骨那边是有一点发炎的现象啦,至于实际上的症结为何我是没有细问啦,不过大概就是这个吧,据说再持续丧跑就会演变成stress fracture了。
但在之前,我不得不先为在前两天和平情愿而丧失性命的这位仁兄默哀,同时间也为自己的自私选择不出席而感到无比的羞愧。老实说,在当天尽管并没有出席,但是在社交网络上看到的消息是有点让人一方面为同胞们的勇气而感到光荣,另一方面也为本该领着纳税人支付出来的薪水的执法人员,用着纳税人有份支付的公费买回来的镇暴工具,来对付仅仅要求公平选举而不是推翻政权的纳税人。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悲的,你来告诉我?
这几天觉得整个心灵很肮脏,主要是因为老朋友觉得自己的文峰有点偏毒舌,所以为了洁净心灵,我决定要去进行一个打在街上坐着的人的动作,简称打坐。好吧,写到这里尽管很污猥,但是我还是很小心让自己不打出那个很敏感的字出来,你晓得,在这个不是很明朗的状态下,颜色衣服出错穿出街是要吃咖喱饭的,所以请原谅我的自我审查机制。既然话都说开了,那么我们来小小谈一下可以吧,反正我不是在鼓吹什么,只是对他们的诉求站在自己是愚民的角度上的一些看法。
虽然不是漫画迷(好啦,如果你把偶尔看多啦A梦和蜡笔小新归类进漫画迷这个类别的话⋯⋯我也不是),但是我好象似乎并没有缺席过这个系列的电影。不过我得承认我完全忘了那三部曲到底说了什么故事,只是记得两堆人一直对立。看完这部前传后,总算再次记起他们双方在追求什么目标。看完这部后,电影中塑造的那种变种人之间那种关系整个开始有点明朗了(翻Wikipedia的时候才惊觉这漫画塑造的世界整个就是大)。
其实也不算复健啦,不过铺陈要很久,所以我还是从头开始说起好了。话说我今年为了成为很阳光的宅男*挺*,于是就在机缘巧合下好学不学跟着一堆年轻过我好几岁的小孩子玩起了Ultimate。其实突然间运动量陡增并不是好事,然后在按照医生推断的逻辑,我在上个月因为很多Undergrad在努力刨书(让我想起在考试前我其实不怎么温习的,整个很有种)的关系而去场上玩的人少了造成自己又比之前多跑了一些。说这么多,结果就是让我脚痛到比杰伦更无伦(?)的问题就是这个叫Anterior Compartment Syndrome的东西。
现在朋友间最潮的问候语大概就是:“你fb了没有?”而不是老一辈(是的,我在指你⋯⋯隔壁的老王)的共同问候语:“吃饱了没有?”。是的,我们现在是不需要吃太饱的,不然看新闻时连隔夜饭不小心可能都会一起呕出来,比如说看到那个什么一级妓女训练班俱乐部。嗯,说到这个,男人是时候成立一个无敌阳刚顶级男妓训练班俱乐部来跟这堆安娣死过了。如果你是歪果人,欢迎来到一个肉欲之国(不好意思,我真的在那几个字后面打不下自己国家的名号)。
终于在昨天看到了前阵子在神州大卖的让子弹飞(天啊,我好想念电影院),拍得煞是有趣,但是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什么以致肤浅的我完全不了解是什么。因为本地人真的很不爱看credits,所以我在看了一半的时候就随着其他人离开了电影院,不过看到这故事其实是改编自马识途著作《夜谭十记》中的《盗官记》,所以下次有机会要去找找看,或许会得到不一样的启示也说不定。
两个星期前有幸应邀(好啦,我承认是因为这老友少开口请求所以心软答应,我就是这样的滥好人那又怎样?)去一个他们中心举办的一个运动会做个义工,虽然是碰上星期六平时我应该会去玩ultimate的时候,不过恰好当时脚是带伤,所以时间是空了出来就答应了(就硬是为了要凑那堆字出来,你吹咩?)。另外,也因为老友有拜讬(这几天才学会是讬不是托)找多几个人,所以在我的振臂疾呼下,招到了很热血的Emily过来帮忙。
为了解释为什么我很少朋友,我决定牺牲自己小绵羊的形象解释怎么让朋友的数量直线下降。首先让我们先看看需要的材料是什么,主要材料是一斤痒粉,然后另外要贡献个屁股,哦,不是你想想的那样,我们只是要达到屁股痒的境界就够了,并没有涉及什么其他的动作。所以你盖住小孩眼睛的手可以放开了,我并没有那么邪恶,你这内心淫秽的大人*指*。当然单纯是屁股痒是不够的,我们还需要让屁股痒这症状放大的媒介,不同的方式是有不同的媒介,且让我细细道来。
因为人毕竟不是巨人,所以我在想,以前的领袖们是不是为了要制造人家仰视(cue一个双手紧握支撑住下巴流口水的画面)他显现自己是什么神仙下凡的感觉所以很鬼爱站在高处对子民下达什么指令之类(喂,左边的那个谁谁谁,你昨天偷了右边那个谁谁谁的鸡记得今天陪人家)。当然不是什么阿猪阿狗都可以站上去的,而且每个人站上去得到的反应都不一样的,不信你丢个什么Justin Bieber上去看,应该会被众多男生丢上去的物品砸死。
在被罵之前,首先我得承認我是標題黨員。是這樣的,前陣子在網絡上,看到有人揪去聽聽看台灣的同志出版社(基本書坊)的社長(邵祺邁先生)暢談當地同志運動發展的二三事。想說有個素未見面的blogger也曾經在這家出版社出過書,所以便去問問看(其實是想要盧他現身,是的我很八卦)。結果抵達Jalan Panggung的時候(是說Moontree house的所在也太隱秘其實是我眼睛長錯地方),在這條一百米不到的街道上我還時花了五分多鐘的時間找這家café(我竟然還到在六號門牌和月樹在底層的招牌前翻開相關通告找地址)。
最近报纸上很多正中中小学生贴身课题的新闻,比如说什么历史科纳入及格标准啦,什么学生在厕所还是什么阴暗角落掏阳具要跟小女朋友怎样怎样被拒绝啦,总算暂时把那个人认为非常丢人现眼的100层大楼的事件这个课题给暂时转移开来。说到历史科嘛,说来惭愧,虽然是从小学四年级开始透过地方研究,一直到五年的中学生涯,学了那么多年的历史,我都从来没有对这科产生任何一丁点的兴趣,难听点其实是有点近乎痛恨。
因为在云顶无所事事,所以随行的朋友兼同学都一致同意去看电影,而且是半夜场(后来有点后悔看半夜场,这是后话)。本来我有点担心之前没有看M:I-1,M:I-2会不会导致看不懂这部片子,但是从电影院出来后,才发觉自己实在太多虑了。不是说没有联接,但是至少每看过前两集的还是可以知道这部片子在说什么。如意料中的,电影内出现了大量的科技玩意,很炫的道具,以及不可以缺少的帅哥美女组合。
『爸爸媽媽看到了我成績冊的那個剎那,都不禁喜上眉梢。』
這是前幾天看的一篇作文範文中的一段,主要的內容是講述作者成績變好的過程。從一個老師看了都頭疼的孩子,怎樣過於貪玩後來以勤補拙的心路歷程。作文的最後,就停在父母親欣慰的看到成績冊的那個剎那。小男孩告別老師後,在回家路上歡快地跳躍著。腦海中一面會想著這範文的內容,也一面想著母親看了這成績會作何反映。
(比较技术性的废话)奇怪的标题,不过很贴切的描述我的眼睛的状况。这几天因为要最后冲刺我的Final Year Project,所以常常不够睡,in fact,从旅行回来开学后,够睡的日子好像并没有很多。所以最显著的效果,就是人大概憔悴了一些,也瘦了一点点。说实在,过去的一个月疯狂Coding(也就是我为什么这个月忙碌到极点的原因)真的让我发觉前期做的System planning真的有如虚设。因为我们被要求做的东西规模很大,而我们还没有这个机会做那么大的东西,为了这个我特地按照MVC structure弄了一个架构出来,其实这个架构是我在internship写出来的,刚开始的时候的确还是足够应付我们的需求,可是到了后来,当细节开始慢慢铺陈的时候,问题就慢慢开始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