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Émilee在揪guestblogging,所以我在想揪人跳坑的我是不是也要來響應一下當作支持。可是道人家家作文,這學問實在也真大。寫得好又怕功高震主,寫得壞又會砸自己招牌。所以若要應對得宜,我會寧願寫得比人家精彩逼死他這中間應是有很多東西可以考究。所以爲了讓大家準備好去人家家反客爲主客串一下,且容小弟我唬爛瞎掰跟大家一起討論一個所以然出來好讓大家在人家家撒尿愉快。啊,說得我都背後快有道光惹快臉紅了。
我總覺得我們馬來西亞人好樂觀,好天真,好傻。某日報章頭條四單劫案,我們還要強顏歡笑說:『哎呀,幻覺嚟嘅啫』。出門還要左顧右盼顧好自己的包包,也只能說:『哎呀,訓練警覺嘛』。跟友人在街邊吃飯喝茶背包還要抱在身前,『哎呀,當作運動咯』。女生夜晚不敢,喔現在男生隻身一人也不敢獨自走在街上,『哎呀,提醒我們要珍惜友人啊』。獨自開車上路,連背包也要放在外人伸手不易接觸之地,『哎呀,怕曬到落色咯』。
選戰氣氛越熾熱,有趣的事物就越來越多。有時候一些人,不知道是不是狗急跳牆的關係在壓力下說了一堆很好笑的東西。是說這些人競選不是要為民請命的麼?怎麼事實上到現在,卻有種在看猴兒戲的感覺?這樣一來,感覺整個選舉的門檻整個很低,所以是隨便阿豬阿狗都可以出來的麼?如果是這樣,這屆是沒門的了,下屆如果要競選可以參考這個作戰手冊。如果真的跟從了這個指南他日當選不用寫推薦信給我,很敏感你知道*臉紅*。
跳坑進行了數月,這幾個星期已經有幾位戰友快寫無可寫了。於是,有人就開始出來呼籲說是不是能出個命題作文之類的活動。想想其實設立了題目也沒關係,所以自幾個星期前開始就嘗試在跳坑戰友的幫忙下每星期出一個題目。延續這活動的歡樂元素,雖然說是“命題”,但是其實也從來沒強迫說參與者一定要寫。不寫其實也沒關係,反正雖然我揪跳人偶爾會出題,也不見得有那個時間和篇幅寫出來。
爬格子是個很有趣的工作,雖然可能要到好幾百個只出得一個九巴刀的明星作家。可是人因夢想而偉大,偶爾做做夢也不無不可。關於做夢,周星馳也說了一句頗為經典的台詞——人無夢想與條鹹魚無異。所以在做着文藝夢的時候,很多人不多不少會突然間多出了很多習慣。前陣子看到了一篇文章,裡面寫說文字工作者有好幾個不同的小習慣。雖然文章看完了是整個覺得撰文者假借探討之名,行諷刺之實,但無可否認的是自己冷眼旁觀也中了好幾箭。
新年前收到信又害人小鹿亂撞了一下,沒想到打開來心情整個180度轉彎,恨不得馬上抓個兔寶寶狠揍一番。看來我應該自己開個PO Box,不然每次寄來都是這種奇怪的信徒得個煩字。其實這信在各大社交網站都看到很多人收到,而且大多數人對此的評價都不太好,照他老人家的思維我應該換掉這些朋友。若不是我最近清掉了很多不怎麼聯絡的朋友,我想再清下去我直接到深山裡面壁修行好了,搞不好最後還學會獨孤劍法。
年初一竟然也要交功課,是也太桑心。這幾天因為自己不能喜慶佳節,就常常會不自覺在朋友很歡樂的status updates留下自己沒有過年,事後回想一整個感覺就好像我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中,乞討別人的可憐一樣。其實說出那句話是完全沒有想到那麼多,純粹是很順口的自然反應。不過這種很負面的想法不宜一直延續下去,所以今天我們來好好討論一下最近的一些應節的傳聞好了。
話說乾涸得像什麼一樣的我在元旦期間收到了一封信(是說我竟然可以拖到今天才寫完結篇也太拖戲),從一開始收到的憤怒,到開信時的嬌羞,然後大愛到希望可以共享,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一段戀愛的縮影。可是新聞看多是好的,因為我很多小三不說,最可怕也不是他老大找到我地址,而是好像有聽到說有一家人收到很多收件人為不詳的這封信。是說這樣這封信就變成了不祥之物嗎?想起來都怕怕的……
長這麼大都沒收過多少封信件,比較記得的大概就是以前還在學院唸書收到的成績單,還有就是賭場在我満二十一歲時寄了一張禮券要我去學傾家蕩產這等學問。不過還好當年小弟算是半個統計學系的學生,知道其實賭錢跟把錢丟進鹹水海內沒什麼差別。若真的硬要說差別,可能就丟進海里還有DOM一聲,所以這科只能註定不及格這樣。說了這麼多還沒踏入正題,真的很不好意思,其實前面這段只是要鋪陳收到這封信時個人是多麼的嬌羞這樣。
現代人一機在手天下無敵,是說也沒什麼事辦不到的了。可是到底要怎麼才能把手機的功能發揮到淋漓盡致,卻是個至今仍然公說公有理,婆說公非禮(欸?)。昨天看到前同事分享了一篇文章,是一份媽媽開給兒子的智能手機使用合約,兒子必須得履行合約裡的條約才能使用手機。看完了整個覺得還好當年智能手機是個高不可及的東西,還是多看衛斯理傳奇和武俠小說的好。
有时候面对我的父亲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杵逆一点。从来没见过这么野蛮的人。我自己的立场是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互相容忍,因为大家天天见面,吵起来之后会尴尬。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我的底线,我真的应该继续忍下去吗?为什么我一定要掩饰自己的情绪,为什么我的情绪一定要被包装起来?我不是家里的天皇巨星,我不需要为了销量,为了自己的欲望,为了任何事情包装我的情绪。我之前所认为的难道是一种错误?一而再的忍让真的值得吗?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把我放的好好的东西在他眼里看来“阻街”而一把把它抛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他要求我帮他打文件的时候把整份文件丢在地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诬赖我拿了他自己不知道放了那里的东西。后来找到了也当没回事,那么我之前所受的冤枉到底价值在哪里?那我一直以来受到的委屈到底是一种“戆局”还是“伟大”?当他每次对我发脾气时我的脸色稍不好看一点就要给他骂“你什么态度!”的时候,我不想去回应,那是一种风度还是认输的表示?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他的面前变成一个连人都不如的形象?尊重这东西不是双向的吗?你不尊重我,我为什么要把你放在我的眼里,我呸!
无可否认,从小到大,我衣食无忧的确是值得感恩。而我也自问非常感恩。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可以用这个理由“哒”我,用以上种种方式贬低我。从小到大,我印象中从来没有一次因为自己在课业或者其他方面得到好成绩而得到他和我母亲的赞赏。唯一一次例外就是我的laptop,当然,我应该更期待的是口头上的小小称赞,但是也没有。这就算了,得不到他们的肯定并不会给我带来太大的失望,因为我对他们给我的肯定那种欲望已经越来越淡化了。况且,我从自己或者我的朋友师长等等也能得到自信心的建立。反而我印象中最深刻的是他和我母亲为了我的无论大小错误都用极端的方式处理。我几乎能够记得每一次我犯错儿受到的处分。印象最深刻就是我在大概十岁的时候,不知为了什么事,可能也说不上是什么错误,而被他那一支很粗的藤鞭很用力地扫向我的手臂。我印象很深刻是因为那次是我唯一一次被打到流血的。或许是因为当时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我也认为自己没错,所以倔强起来连眼泪都不滴下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以沉默表达我的愤怒,我搞不清楚这是不是一种风度。我竟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他的无理对待?我还要面对这样的愤怒到几时?
Just spent half a day finishing the interface for my group’s system – library system. And since we couldnt come out with a name that is interesting, so we just simply name the system as “Up2U Library System”, sounds dumb ho…?
Showing above is the main screen interface for our system. The system is separated into 3 parts with 2 modules each. I am in charge of the administration part of the system. Following is one of the screens for my module.
Look dumb huh… Basically, since MDI is not yet taught by the lecturer and I am really to busy to learn that in advance, so I link all the interfaces with “Unload” and “Load” commands. Therefore there is nothing really special about our system. Probably after learning MDI in the coming weeks then I will convert the whole system to MDI, hehehe.
很久每看电影,一来就来个很重咸的动作片(显示gag很烂)。很咸的其实只有片名,整部电影看完下来不止不显湿,看完后甚至整个confused到极点。紊乱其实不是因为剧情,纯粹是可能是因为这是间谍片,所以里面的人物不停地转换立场。看完了整部电影老实说是知道每个人效忠的对象到底是什么,只是背后的动机却完全令人抓不着头脑。这是我很少数早早就去看的电影,所以spoiler alert。
前幾天又應了朋友邀約前去做了半天的義工,是說我也開始沒有想要去數前前後後幫了她多少次。相較去年搞到去馬來亞大學那麼大陣仗,這次他們大概是學乖了回到小場地舉辦。要說不同之處嘛,大概應該是我老友這次似乎沒有太多參與籌辦。沒有參與的主要原因是,她本人整個就是很逍遙快活飛到了台灣打工度假去了。是說如果她本人有看到這篇,麻煩不要忘記我的生日禮物,和明信片(喂!)。
百無聊賴地走在街上,城市的這個角落一如往常的熱鬧。就在路上亂晃的時候,一個老外從前方走了過來,樣子甚是熱情。結果在對方問了聲好後,就直接進到正題問現在幾點然後頭也不回就走了。想起來,這些年走在路上這冒失的遊客算是第一個主動來「搭訕」的人吧。說是搭訕也有點太勉強,畢竟才不過問個時間。經過了這些日子,那曾經刺心的傷痛也總算慢慢癒合了。雖然最後心裏還是留了道疤痕,但也總算是痊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