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四字来概括这几年生日当天的心情,前年大概该用满志踌躇、去年叫雄心壮志,拿到今年就变成了意兴阑珊。嗯,拖沓了近乎半年,竟然还没有毕业,不是好事,我知道。数数手上一些事情,除了研究工作外、打算今年发布的小说写了半年目前快写到一半、游泳课上了近乎九个月,半马拉松的目标仍然还在努力中,可是怎么好像大多数都是长期的事情?我好像好久没有那种工作完成大呼“发达啦!”的时间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那天外公问我登记选民了没,那段让我白等了好久的记忆就这样回来了,嗯,不甚愉快。有时候,看着报纸的新闻,看着政客们睁眼说瞎话,其实我有在纳闷他们到底给国民们进行着什么样的身教?说到身教,就想到那个掌权五十多年,现在被一位流氓政客领导的政党,是如何厚颜无耻的继续让临教问题持续悬而未决。
文章写了七年多(难怪最近很痒*误*),比赛入围了几次奖才拿了一次(入围得奖好像跟红没什么关系……),上过几次电台几次报章(不红是应该的,现实生活中的本人没梗),也曾经创过过百留言(可悲的是同样的事迹到现在仍然时有所闻),可是从来都没红过,眼看在电视上说几句蠢话就能暴红一时的人心理实在有点不平衡。所以为了鞭策自己继续博红(好像没有打算过),自定一个准则持续地遵守是有必要的,有道是,持之以恒,地裂山崩(?)。所以,趁着仍然结实的土地还没有像电影那般狂裂喷火前,本着我为人人,人人喂我(咦?)的精神,我还是很冷静地跟大家分享一下手册的内容好了,不要说小弟没有提携你发达。
因为我不是开玩笑,所以我说过至少要跑半马拉松的宣言自己是有在认真的看待的。由于前车之鉴的关系,为了让自己不受伤达到目标,其实个人有在间断式地查询很多事情(过后再聊这个),其中之一,就是找相关的书。其中一本,是在另一篇博文刚巧看到他在介绍这本书(嗯,我有很random在loosely following一些人的blog)。买了这个,另外要买的就是心跳仪,但是我要找的model本地是买不到的,所以之后再聊。
马来西亚是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各州大部分都有个名衔为“苏丹”的统治者,所以如果一条街被命名为苏丹街,你大概会以为这条街上的居民会过上安逸的生活。事实上,只追求一个马来西亚便利店牛奶饼干基金的口号政府,继遗弃富都监狱后的另一项响亮成就,就是大打发展牌说要铲掉这条承载着老吉隆坡甚至是我们这一代小孩不少共同记忆的老街道。牌面背后到底灌了多少事实和谎言不在我流的关心之下,但是此项决定却让人不禁深思——吉隆坡还剩下多少过去可以一再被发展洪流掏空?
我发现自己年纪越大,耐心就被磨得越薄,以前动辄等个三两个小时可以无怨无悔,但是刚才只等了半小时整个人火都上来,比熬夜煲连续剧还要更上火。是说,只是个很casual的茶聚,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如此不开心?后来其实自己想了一下,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东西纵容了身边的人可以很放心地迟到,或者是我根本没有那种存在感?到了最后,与其因为别人而让自己不高兴,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时间真的是很可恶的东西,在还没来得及诅咒整年过得不顺遂时,日历的最后一页就给撕掉,然后新历随之取代。如果说2010年不堪回首,我想2011也不遑多让。但每年过得如何主要还是看个人心态上怎么调试,虽然说得很容易,但是年终发生的一堆事情真的无法让我很轻松很正面看待整年发生的事情。或许只记得坏事是人天生的本能,只有记得坏事的发生才会避免以后再次落得同样的下场,是这样吗?
送礼本来就已经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加上现代人衣食充足,使得这门学问更显高深。我不是什么专家,也不是什么神台上的物事,所以关于送礼,个人纯粹是觉得礼物送出去是一份心意(除非我很讨厌对方送一只死青蛙,那就另当别论)。可是从我身边的例子看来,送礼收礼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或是在我根本没有察觉,甚至是可能在我不愿相信之下),有了一个完全截然不同的定义。
首先,我要先抱怨,为什么我入围的要等到几乎最后才公布,害人家心跳持续不断加速(阿不是说不奢望得奖?)。当晚有幸坐在衣装根本就在瞄准在最特出服装奖(有这个奖吗?不过人家老师入围两个奖~强啊)的全能老师——Kaito旁边,希望开场前我不断走上走下不会造成很大的困扰啦(虽然我觉得如果我是他学生在学校会被打死*宇宙无敌大误*)。当晚我终于是继第一次后,再次可以很乖全程安坐在位子上任由心跳不断加速地等待成绩揭晓,跟完全没有心情去关注自己心情的上一次又是不同的体验。
有些事情不是杀到埋身,是无法逼使我去想想之前的信念是不是值得修订的。这阵子其实过得极其荒谬,加上好多事情似乎像是约好的一样,一件一件完全不按牌理(虽然本身也不打牌这样)堆到眼前,还没来得及整理就得全部塞到寸土尺金的心脏这样。其实年龄也老大不小了,被催婚似乎在我们的社会已经变成是一种常态,甚至有时候尽管自己知道这样问人很没有礼貌,但是有时候也是不小心会问了出来,就好像是吃生菜那么自然(虽然也不晓得自然在那里)。
有些事情不是杀到埋身,是无法逼使我去想想之前的信念是不是值得修订的。这阵子其实过得极其荒谬,加上好多事情似乎像是约好的一样,一件一件完全不按牌理(虽然本身也不打牌这样)堆到眼前,还没来得及整理就得全部塞到寸土尺金的心脏这样。其实年龄也老大不小了,被催婚似乎在我们的社会已经变成是一种常态,甚至有时候尽管自己知道这样问人很没有礼貌,但是有时候也是不小心会问了出来,就好像是吃生菜那么自然(虽然也不晓得自然在那里)。
在我还没开始之前,应该事先让你搞清楚为何一向走纯情路线(咦,怎么好象很多人倒下的样子?)的我会写这个题目。事实上,这个题目是由一位号称是无聊的blogger所发起的。而在他的盛情邀约之下,我不得不意思意思一下给个回复恐怕不行,于是就写了(明明自己很爱写,有题材送上门高兴都来不及涅)。其实自己真的对“性感”这两个字还没有确实的定义,而字典给的定义也略嫌广泛了一点。其实怎样定义性感是很个人的事情,或者你认为女生(我们从普通男生的角度出发)挖鼻孔的样子最性感也说不定呢?
這是個近乎密閉的空間,室內唯一的光源,就是那道門裡的小窗口透過來的。男人蹲坐在角落,眼神呆滯地看著那小小的窗口。此刻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表情,那道光自然也變得全無意義。除去一片白色,這背後卻也不見有任何的什麼。我在這裡多久了,多少天,多少小時,多少分鐘?外頭還會不會有人,還在關心這樣的一個自己。
趁着忙碌中的一点空闲,闷闷的我又一个人出去看电影了。这次看的是好像不太热门的动画片-Corpse Bride(可能是我迟看吧)。本来影评写这部片子是部黑色喜剧,但是我从戏院出来的当儿的感觉却只有一丝淡淡的遗憾,所以有一点受骗的感觉。不知道看过的人怎么想?
故事很短,也可以说很丰富,故事是集中在主角Victor的离奇历险。面对暴发户父母的“逼婚”,Victor很匆忙地向濒临破产的贵族家庭千金Victoria要进行婚礼了。幸运的是,两位第一次见面就来电了,所以情节到此开始浪漫了起来(原来西方国家也兴盲婚哑嫁的……)。可是,浪漫的感觉并不延续多久,因为男主角的紧张,所以连简单的誓言虽然经过几个小时的排练却还是练不熟。间中也闯出一些祸端,导致双方家长关系更加紧绷。
失望的准新郎于是一步步走向森林,走着走着,压力也开始舒缓了。当他渐渐能够把誓言拼凑出来,并且很流利地排练一次动作后,离异的历险开始了。当他把把誓言一口气背出来,然后把戒指套进一根树枝上后,树枝在他不知不觉中变成一具美女尸体的手骨。接着这串手骨抓着男主角想把他拉到地底去。吓破胆的新郎(婚礼仪式已经完成,只是新娘不是Victoria)于是挣脱那串手骨,向前飞奔。但是人算不如尸算,美女尸体(或者说是他的老婆了)他还是被带到“鬼”新娘(Emily)的世界去。
当然接下来发生了一点事,当多情的男主角终于肯正式迎娶Emily的时候,在他喝下毒药(鬼要配鬼)之际却被“鬼”新娘制止。已经觉悟的新娘终于想通了决定放弃这份缘分并且把这个姻缘许给Victoria。此时此刻,刚好一直冤着Emily的人终于出现,而且得到了应有的制裁。在了了心事后,她“羽化登仙”了(这个画面超赞)。而有情人也终成眷属了……
当然,我说了那么多你可能不见得有任何遗憾,这种感觉唯有你在看完整部电影后才能细细回味。虽然是不同的类型,可是我觉得这部动画比Chicken Little的质感更胜一筹,更细腻。如果不是经过大力宣传,我实在看不出是一步Stop-Motion的电影,因为这部动画比我之前看过的Stop-Motion更加顺畅而且细腻,简直到了所谓电脑三维动画的水准,虽然和Shrek相比仍嫌幼稚,但是在同类的动画来说,这部动画可说是上上之选了。
在被罵之前,首先我得承認我是標題黨員。是這樣的,前陣子在網絡上,看到有人揪去聽聽看台灣的同志出版社(基本書坊)的社長(邵祺邁先生)暢談當地同志運動發展的二三事。想說有個素未見面的blogger也曾經在這家出版社出過書,所以便去問問看(其實是想要盧他現身,是的我很八卦)。結果抵達Jalan Panggung的時候(是說Moontree house的所在也太隱秘其實是我眼睛長錯地方),在這條一百米不到的街道上我還時花了五分多鐘的時間找這家café(我竟然還到在六號門牌和月樹在底層的招牌前翻開相關通告找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