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刚看完麦兜故事第三集春田花花同学会这部这么高深莫测的动画+电影,所以常常模仿片中角色的一些言行,把身边的朋友弄得有点(^.^|||)。原来模仿电影角色这种游戏室这么过瘾的涅,我以前还“嫌弃”那些在我旁边一天到晚周星驰前周星驰后的人涅。不过我没达到那种极端的境界啦,至少我暂时还没试过一部电影看10多20次,没试过完整把一整段台词背起来(因为没这样的耐心)。如果你问我身边的朋友有多少个周星驰先生的die hard fans,我可以保证两只手不够我数,就是这样。
平安夜……一瞬间突然间觉得有点远,可是最近几天都在忙空间搬家的事情,所以并没有什么时间blog,再加上这几天拜台湾地震导致国际线路断掉所赐,线路突然间变得异常繁忙,异常缓慢,所以搁置下来到现在才能够post。其实这次的所谓“圣诞大餐”早就在一个星期前就开始召集人马,可是因为自己并没有很热心,造成只有小猫两三只出席罢了。不过也好过没有啦,至少当天大家都聊得很开心。当天的行程从Selayang出发到Sentul的Naili’s Place,然后去到Sri Damansara接一个朋友,再到Kepong接另一个朋友,再到Kepong的Station One,结果大家聊到半夜才回家,我回到家已经是深夜的2点了。
有时候有个谈得来的讲师也不错,至少有时候有着数(真希望是真的)至少有时候面对课业上的问题可以找他们之余,同学间的摩擦也可以得到一些比较好的建议。至少他们见过的风浪(学生之间)比较多,知道得比较透彻,不过太透彻,如我们称呼为靓仔的讲师那就有点太过分了。你不会expect你的lecturer在教你的juniors的时候说关于你太多的事情,比如说你单身,你拍拖多少次等等,不过我们到还蛮喜欢听他讲鬼古的,因为把鬼古讲得像喜剧还真的没有多少人。回到话题,我有一个朋友,言谈间常会触犯到别人的想法,参与了我某讲师有份举办的活动,但是还是人事间的问题,我的讲师来问问我对他的看法。
是第一次吗?应该不是,可是这次仍然不是一个很好的经验,更何况这次它就在我旁边发生。如果你不明白我再说什么,你也应该不可能明白我在说什么,其实我在说我的身边刚刚发生一场车祸。那种情况带来的震撼,和电影院看到某角落突然出现一个幽灵更为来得摄人。话说刚才我放下还有几口还没来得及吃完的晚饭,出门去载刚补习完毕的小妹,当时下着毛毛雨,回程接近到家的路口,其实应该把时间点拉远一点……在还没到事发路口的之前某公寓/组屋的出口,有一个摩托骑士陡然间闯了出来(我的怀疑是,他有没有在看路),还好我的车速不是很快,因为刚从另一个路口转了出来,否则这次撞车的主角就是我了。
这个星期可以说超过一半的时间都用在睡眠上,如果和上个星期相比,productivity可以说是严重下挫。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真的太累了,所以累坏了。累坏了也导致自己开始病了,庆幸的是,只是小病,并不足一提。暂时可以说是接近痊愈的状态,也是应该开始继续我的工作了。目前手头上,累计的是清理房间(进度50%)+洗澡间,明天要交的质量控管的小作业,准备数据库系统的功课报告,以及继续物件导向编程的作业。今天道德教育的报告的呈现出了点小状况,很大的原因是在我这里没有太早给他们准备啦,希望下次可以更好。
这几天人不舒服,或者应该说我病了,可是病人却一样得听新闻。这几天最大单的新闻就是大道过路费起价的事情了。每到了这样的时刻,大家都会看到大道公司一窝蜂出来报穷,然后政府也会很合时宜给他们起价的权利,再不然就是在后台静静鸡赔钱了事。接下来呢,就会告诉人民政府是多么多么体恤他们,然后又多么多么体恤人民。再来就是每次一些必需品起价的时候一定要说的,xx是在本区域内最便宜的。可是问题出在于便宜有个用,我们又不是打算赚了钱到外地生活,所以我们的比外面的便宜有个鬼用。我们最在乎的是,过路费占了我们的生活费多少。如此一算,说我们的过路费比较便宜简直就是胡扯。除非我们被鼓励移民到海外?
因为尊贵的regina小姐,也就是我的assignment group member病得很频繁,所以常常缺席。常常缺席带来的问题就是,很多discussion做不到(不过见到面说废话多过正经事,不过这很主观,搞不好你会认为我们很正经的谈事情)。上个星期五,我熬夜到清晨七点,然后原本应该睡到10点,结果11点才起身(要睡得时候看到胡叔叔,他更厉害,还没睡)。结果牺牲了上课的时间,还好我的record还很干净,所以缺席一次半次还不会死。可是去到学院才知道regina又病了,还是同学赶着送过去clinic的,紧急状况涅。
自问自己连边边也摸不上,就算摸上了,我也宁愿做个平凡的学生。可是偏偏有很多人在我的生命旅程中用过这个名词叫过我,虽然还不至于把这个名称当作代名词称呼,但是渐渐地我开始越来越不喜欢人家这样叫我。我真的有点担心那一天这个名词成了我的另外一个名字,或者我沉溺在这个名词,越沉越深。对这个名词的反感在这两个学期越来越强烈,有时候某些同学就直接”Top Student Top Student”这样叫。不应嘛,人家就难免觉得你在骄傲什么,应嘛,自己却觉得自己很不要脸。
我不否认,有时候我是个情绪化的人,如果我心情不太好,我可以很自闭……自闭到一整天可以一个字都不说,然后摆着一张臭脸去上课。因为这样,所以以前我的一班朋友都会说我是uncle到了。开始时很气,但是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慢慢麻木了。后来因为看到我没反应,这个名词的出现也渐渐减少。不过人总是有情绪的,这点应该没有人可以否认。突然间,有点想念以前那班猪朋狗友涅。我想目前应该很难找到一个可以挖出我很多话的人了。而且,自己因为常常自己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逛街的关系,所以感觉上越来越难跟,目前班上的同学相处,唯一比较多话谈的,大概就是以前那班朋友当中目前还留下来的regina了。
前几天真的过得很恐怖,上一篇才说自己行尸走肉(好像有,好像没有,还是自己这次过分夸张?),就马上有现眼报了,所以以后说话可得小心一点。怎么说呢,过去几天忙到天昏地暗,惊天地泣鬼神。那种忙碌,就好像是你被一根麻绳紧紧箍着你的脖子,然后麻绳的另一头,是一个仆街骑着快马(说到这里,胡叔叔的亲戚刚骑了金马,恭喜啦。希望很快轮到胡叔叔)拖着我。那种速度,恐怕你会宁愿驾车10公里/小时都不要被这样的速度拖着走。
现代人很爱传转发电邮,什么都可以转一餐,可说比回转寿司更会转。回转寿司传送带上有着形形色色的食物,转发电邮的内容也不遑多让,从洗发精致癌、到小小孩很可怜转发一次福利团体多捐些的烂内容、甚至折堕到说有人被绑架麻烦帮忙注意(虽然不乏真的,但是通常转到来已经过期多时了大家还是照转无误)等。总之这现象就是不怕内容烂,只怕人不转*无误*。
在前往這七年後再度一起出席的演唱會途中,小雨不住回憶著當年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在敘述當年的事情之時,還不忘跟旁邊還在開車的他打鬧著。聽到對方過度誇張化自己的行徑的時候,他老實不可氣地搶白說從來沒在搖滾演唱會看到那麼淡定冷靜的一個人呢。哪有人可以在一整夜的演唱會,連叫一聲還會害羞的。
「快點啦,車來了!」
「剪刀、石頭、布!」,還沒看清楚對方出什麼,女孩得臉頰就突然一陣燙。一個淺淺的吻,就這樣如同蜻蜓點水般稍縱即逝。那一下來得如此之快,叫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呆在當下的她,此刻顯得全然不知所措也完全不懂如何反應。伴隨著那一吻的,是男孩立刻逃走的一陣風。此刻站在長長的階梯底端的這位同學,整個臉脹紅成了一大片番茄般的顏色。一直到接送的鄰居安娣抵達了,同車的夥伴找了半天才找到仍然愣在原地,手掌還維持著張開出拳為「布」的這位同學。
连续两部都是Joseph Gordon-Levitt担正的电影,我可以开始说我爱他么(咦?)。不过说实在如果不是他,就冲着时空旅行和很牛仔式的枪战(就不是哒哒哒射个不停的那种),我大概不会进场。可是进场却发现整个预告片完全没有提到另一个更无稽的铺陈,如果有的话,我大概会以看喜剧的心态入场。可是终究还是看了,而且半途到了最高潮的时候还是看得毛骨悚然,老实说还是大大的出乎我意料之外(尤其是跟开枪的声效完全无关)。
吃了几次药后,人也都变到昏昏沌沌了,昨天更是差不多睡足一天呢……不过比较幸运的是我这次生病不用赶assignment,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前天终于装上好多人推荐的Ubuntu Linux Distribution了,感觉上操作和一些concept比其他的distribution人性化好多,至少我不必做什么都要login as root才能够执行。只是我装的这个版本apt-get内有的软件不是很多,也不是很新,好怀念FC3下的yum哦。
中文字还是Linux下的大麻烦,看了一大堆教学,也试过其中几个,但是都不是走到一半继续不下去就是太复杂。后来我放弃了,继续对着这样的中文字过日子,呵呵。可是刚才我装了Opera后看到它的中文字比Firefox下好,只是可能开启了模糊化的选项还是什么的,中文字有些blur。
这星期就是我国的双佳节了,不过很可惜卧病好了后就要开始整理这四个星期所学到的东西准备mid-term了,天啊,怎么时间那么快过的?不过至少学校假期开始了,巴生谷的塞车情况会稍有舒缓吧,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