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甚是晴朗,那陽光之燦爛像是今天附贈溫暖一樣。從遠處看去,草原的上空滿是粉紅粉藍色的氣球在飄蕩著。可是在遠處看不到的是,在那團氣球之下,卻正上演著逃難記。明明是個婚禮,怎麼一轉眼變成了眼前的這個災難?為什麼突然間要為了活命,不得不用一切力氣擺脫身後的這個怪物?見勢頭不對的賓客早就四散,剩下的只有對新娘窮追不捨的一隻怪獸。
同樣是殷切的語氣,小男孩的聽起來反倒有種迫切的感覺。聽著學生的再度央求,老師再度陷入了苦思當中。怎麼說時代畢竟已經不同了,以前滿街的小孩身上滿身刺青也不會有人側目。本來純粹是長輩為小輩祈福的刺青,現在已經給賦予一個很不單純的意義。甚至有時候看到身懷刺青的人,還會給人莫名排斥。再說了,撇開這些不說,要是他母親知道了肯定是不會罷休的。只是這一切是要怎樣跟還不識人情世故的小孩解釋呢?
本來喜悲參半的心情,在一踏進老師的家門卻毫無準備地震攝住了。眼前所見的是滿牆大小不一,五顏六色且擺得整整齊齊的書籍。在得到老師透過眼神的允許後,小男孩奔了向前仔細端倪書架上的書本。這也難怪,玩具他多的是可是課外書卻不見多一本。這本來就是處心積慮為了自己兒子不在課業上有過人之處,所以媽媽才不曾買書回家。是以除了圖書館外,眼前這面書牆自然叫他看了振奮不已。
就在療程結束後,博士才解釋這種挫敗感是特意營造的。如果不是這樣,一味過度塑造美好感覺會讓受催眠者的世界觀受到不必要的扭曲。這個世界本來就不是絕對美好又完美的,畢竟不是童話。更成熟地對待這個世界,甚至是挫敗感說起來也是療程的一部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老者一面心理盤算著什麼,臉上卻一臉殷切地對著眼前的年輕人安慰道。
再多一行,再多一行程序碼測試沒問題就可以走了。小雨一面看著眼前的電腦螢幕,一面還要盯著放在旁邊的手機。拜託鬧鐘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響起來。眼看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可是卻一直想不到這關鍵一行到底要怎麼寫才對。這段還不趕快寫出來的話,就快要趕不及陪男朋友去復診了。這陣子不知怎的,工作像是排山倒海一樣一個接一個。還沒從上一單喘過氣來,下一單就緊接上來了。
小男孩的成績依然在不斷的努力下持續進步中。在旁人看來,這仿佛是這孩子想要把之前蹉跎的歲月給補回來一樣。後天就是月考前的最後一次測驗了,於是每次做完功課後他就抓起了作業本復習了起來。瞧著那認真的勁兒,母親看了只得暗暗叫苦。說阻止溫習也不是,可是不阻止嘛卻又得遭天譴。再說了,這功課好不容易是跟上了,要放棄真的比登天還難。
『爸爸媽媽看到了我成績冊的那個剎那,都不禁喜上眉梢。』
這是前幾天看的一篇作文範文中的一段,主要的內容是講述作者成績變好的過程。從一個老師看了都頭疼的孩子,怎樣過於貪玩後來以勤補拙的心路歷程。作文的最後,就停在父母親欣慰的看到成績冊的那個剎那。小男孩告別老師後,在回家路上歡快地跳躍著。腦海中一面會想著這範文的內容,也一面想著母親看了這成績會作何反映。
尖叫中,小雨從睡夢中猛地驚醒。驚恐中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龐,仿佛像是在試圖檢驗自己現在是不是才是身處夢境中。還在熟睡中的男人臉上仍然洋溢著滿滿的笑意,或許是還在沈浸於受萬人膜拜的美好感覺吧。看了看時鐘,其實也差不多是該醒的時候了。這陣子工作愈趨忙碌,空閒時間還要抽一部分出來陪他去求診,但願這種蠟燭兩頭燒的日子快點結束才好。
『深呼吸,然後想想你正坐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原上的一張躺椅。』
這是個熱得讓人受不了的午後,就算開了空調但這房間裡的人的臉上還是都沁出了汗珠。這房間甚是空曠,四周還靜謐得讓人有種無比鬆懈的感覺。舉目望去四周都是雪白的牆壁,這也讓本來就感覺很大的空間變得無比廣闊。在指引下男人癱坐在房中央的躺椅上,然後開始調節自己因為緊張而變得急促的呼吸。
在老師的指示下,小男孩到了學生事務所換了條褲子後回到了課室。看到全班人仍然矗立著聽課,自己也不太好意思坐下來。只是老師當看到他也跟著罰站時,就揮手示意說可以坐下。收拾好坐下來後,就安靜地在全部人站立中翻開課本把黑板上的算式抄進了作業本內。
最近朋友總是纏着要找人陪他玩魔戒主題的卡片遊戲,在找無人的情況下我近乎變成理所當然的對象。這個遊戲分成九個階段,但我記得的只有關鍵的兩個,那就是第三和第六階段,原因無他,皆因在這兩個階段可以免費治療攤出來的人物。沒想到正在看電影的同時,剛好因為這朋友在身邊,所以看到一半他已經在暗自喋喋不休地數着劇情到了那一步。電影看完了,若劇本是對應遊戲的佈局的話,主要角色們目前現在已經停在了第六步。
我以为已经开始变的麻木的我已经不懂得什么是喜怒哀乐了,或许是最近给自己多了一点活动的空间,我终于我竟然开始有了一点郁闷的感觉。郁闷的感觉来自何处其实一时间还真的说不上来,或许大部分都是自己无病呻吟吧,最好是。最近这几个星期的生活有点像是一潭死水突然间泛起了一点点的涟漪,先是前阵子去因工到槟城参与一个展览、然后在不到八个小时内决定出走螃蟹岛、接受邀约观赏首映和本地制作的黑色歌舞闹剧,到最近的吉隆坡跳上跳下游。
停顿号风潮好像已经过了,现在开始要疯狂使用它,嘿嘿。会说到这个,其实算是个很美丽的巧合。这几天,透过blogosphere和朋友的口中都听到有一点类似的故事。我不晓得这篇文章应不应改作为一个比较正式的trackback,所以就暂时决定把这两个说故事的人匿名。两则故事,都和离别有关系,只不过离别的对象不太一样。先说说今天听到的故事,Suppose小姐A和先生B相爱多年……不行,这个叙述方式很像我的assignment report format,不要这样formal。就比如说一男一女搞上相爱了很多年,虽然不到谈婚论嫁的那个地步,但是他们即将面对极度惨烈的生离死别,有道是——算了,我不是会抛书包的人。
一直都不认为自己很爱,但是身边却已经有不少人说过我很爱,我真的很爱咩?至少我自己没有这样的感觉咯。最近的一次,就是从幽子姐的手中出来的(没见过面,只见过她的文字)。话说幽子姐刚刚重唱了她的版本的ISP版太委屈,结果出来的效果,或者说里面的一段真的不是普通的爱,爱到那种程度,我只能够说,有多爱,要你自己听过才知道。或许有一天,她会是其中一个踏入podcast这个领域的blogger……
辦公室裡今日一如往常地繁忙。沒有人有空,或大家都假裝沒空,甚至大家可能就忽略了其他同事今天怎麼了。在把今天預計中要做完的事情都給辦妥後,她就開始收拾散落滿桌的紙張。可是這一整天下來,心裡在念著的仍然是等下就會見到的人。可是掛念歸掛念,可是一方面卻不能不擔心精神飽受困擾的他會不會又突然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