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得很慄,皆因我的seminar supervisor托我的保险lecturer捎来了一则不算是好消息的坏消息。怎么说呢?因为我的seminar supervisor可能等我这个死仔包等到不耐烦了,所以干脆快刀斩乱麻要我快快交report。虽然最近这几天我开始拼命,但是我知道如果要我这个月把所有搞妥的话,我可能会干脆烧炭比较方便快捷。好啦,乱讲,touch wood man。我才没那么脆弱,最多只是晚上睡不着罢了。其实我也晓得自己这几个月除了这个学期的一些科目的功课外,其他的project我还是没什么心机,提不太起劲去做,什么人来刮我一巴?可是这几天我总算抓到了工作的心情了,所以这几天必须要新鲜滚热辣把所有的工作安排上轨道。
说到这里,我仍然很慄。这个星期六我将会有个family trip(口快快答应的后果),然后早上还要把车车送去修理,星期六要回学院跟讲师倾数恐怕有点难,再看看情形吧。高潮真的是一浪接一浪,有没有人听到我说我想要平淡一点过*神经质*。
这几天睡眠不佳,所以听点佛经让心境平和一点。刚才跟Regina这个患女人病的女人(祝君早日康复)提起让她吓了一跳(感觉上),是怎样,听佛经很怪胎哦。正在听的是好几年前在中学时代(这样说感觉我好像很老了,其实我才21罢了,切记)听过惊艳不已的慈經。听了感觉心境比较平和一点,虽然还是不太记得她在吟唱什么啦……说起来,当时候发生的事情还是历历在目。话说当时每逢大考我们学校就会安排佛学会,基督教联谊会和兴都教学会和回教学会弄一个什么祈福大会。由于我差不多是无神论者(某部分跟恺姐类似),所以随便选了个佛学会的祈福大会进去。结果他们播了这个佛经,然后就接着播导读版,就是那种有解释慈經的意思的版本。碰巧我当时吹杀入眼眼睛一下子红肿(是真的吹杀入眼),所以开始揉眼睛。因为东西吹进眼睛一定有眼泪的,所以好死不死一个死白痴转过身看到我“流泪”就大声宣扬我感动到哭(收音机刚好播到什么end their suffering之类的)尴尬到我~
回到现实,现在死仔包要继续疯狂的拼命把手头上的seminar赶完,然后把落后了一个月多的final year project追回来(我的fyp supervisor啊,我们的document你看完了没有的o者),把书念好(话酱块就mid-term,然后一年又过了一半),啊啊啊啊啊。我要学巴士阿叔说:“你有压力,我有压力!”。
另外让我很慄的是电话。话说好几天前mavis突然打了个电话来跟我说一句话(我觉得重点只有那一句,sorry啦mavis,当时我在迷糊中),然后就开始扯有的没的。我大概还在睡眠状态,所以说话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后来大概她也只到我在敷衍(被发现了*脸红*)所以这个很无厘头的通话就这样草草结束了。到现在我还是摸不着头脑。另一单比较近期的,那就是幽子姐突然间问我有没有参加mybloggercon。我是乖孩子所以选择不撒谎就说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说我不可能赢了,然后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越说就越玄。后来查证了才发觉事实的另一面原来是源自一个玩笑,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好像很迟钝,不要酱啦。
继续很慄中,希望接下来跟seminar supervisor的会面不要让我失眠的状况更加严重,阿弥陀佛,阿窗阿墙。
来人啊,落闸放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