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剛寫完思念系列的時候,因朋友生日就排了一本紀念文集給她。在看了幾篇,她問了我一個問題,“你有要成為一個作者麼?”。說實在,寫了這麼多文章,我似乎真的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甚至作者這兩個字,到底意味着什麼我到現在還沒有什麼概念。尤其是現在只要有鍵盤在手,會老作的要自稱作者真的好像沒關係。再不要臉一點的,出了兩本書自稱作家的也不在少數。是說到底要到什麼程度,才能撐起這個名號?
其實除了每週在這裡發深度到我整個探測不到的跳坑文,我在社交網站上也有借用《大馬部落》的群組來每週開一個討論帖的。可是群組裡鬼影都沒有多少隻,發文的人很多,留言的卻都很少。老實說,那邊只是一個集結大家文章的一個地方。我開的討論貼,本來還算有一兩個來是討論的,後來滿滿人潮減少。這樣下去真的很不行,所以是想說可不可以來號召一些很簡單的事情來玩。然後就想說是不是可以試着聳動大家去做點很白癡的事情,比如說留言惡作劇。
最近有個在報導科技消息網站服務的編輯,為了找到自己決定脫離網絡生活一年。在剛過去的勞動節當天,他再度回到了網絡。不得不說,他是個還蠻幸運的傢伙。會這樣說,是因為他的工作跟網絡根本脫離不了關係。如果要脫離網絡生活一年,那麼也就是說非改行不可。可是幸運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會是個很有話題的實驗,所以他的老闆竟然支持了。不過雖然是下線了,但是工作還是得做,所以這一年間還是發表了一些包括這段期間內心路歷程在內的一些專題文章。
說實在,這是部讓人看完了摸不着頭腦的一部電影。說是一部主打荒謬的電影,但卻拍得如此煞有其事。說是一部很正經的電影,但主要演員不時露出戲謔表情卻叫人認真不起來。說是一部喜劇,可是裡面卻隱藏了好一些叫人哀傷的場面。說是一部青春純愛片,可是主角年齡的設定卻處在十八廿二的尾端那種尷尬。再說,全篇看完兩人頂多也只能說有曖昧,說是愛有點太勉強。怎麼定義都不對,是說這部侯季然導演的《南方的小羊牧場》到底是什麼電影?
民族政治代表馬華慘敗,雪蘭莪州議席全數淪陷。一大票人響應回家投票的口號,排除萬難也要回來投票。社交網站上天天有人論政,大家都不再覺得政府是個理所當然的存在。投票率大增,代表着對執政黨強烈不滿。不褪色墨汁洗一洗就脫了,到底不是搖不搖halal不halal的問題。鬼故事層出不窮,但更多人看到了。派錢的那些人大搖大擺,大家都看在眼裡。現在輸掉了個州政權,但總算以漂亮姿態保得其餘州政權。變天是不成功,但至少多增了七個國席。我們真的,輸了嗎?
說真的,去看民聯候選人演說回家不動容是假的。一方面自然可以解讀為言說技巧高明,其實另一方面也可以看成為什麼我們可以落得如此境界?這些人,說的都是合理之極的東西,比如說民權課題,比如說醫療課題,為什麼獨立了到現在快五十六年這些卻仍然不是我們可以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甚至在前幾夜的深夜,我開個水龍頭要洗個碗碟,水卻無論開多大就是那麼小?馬來西亞人民,可以如此忍受這樣的中央政府,氣度之大舉世難得。(溫馨提示,活動長達四個小時,我沒時間分段,所以這篇文會有好幾頁)
(more…)之前也說過了,雖然現在不是Pemantau身份,但是還是會盡量讓自己投下的一票是個informed choice。為了確保自己投下的一票不止是情緒化的結果,所以還是決定盡量去各候選人的政治演說。其實說每個有點心虛,因為我一直都沒有打算把機會給獨立人士(不好意思)。無論如何,話說回來結論就是我會盡量在這個星期出席國陣和民聯兩大陣營候選人的公開言說活動就是。其實昨天州議員有一場因為真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而且看地址似乎不是什麼公開的場合就沒去。
(more…)選戰氣氛越熾熱,有趣的事物就越來越多。有時候一些人,不知道是不是狗急跳牆的關係在壓力下說了一堆很好笑的東西。是說這些人競選不是要為民請命的麼?怎麼事實上到現在,卻有種在看猴兒戲的感覺?這樣一來,感覺整個選舉的門檻整個很低,所以是隨便阿豬阿狗都可以出來的麼?如果是這樣,這屆是沒門的了,下屆如果要競選可以參考這個作戰手冊。如果真的跟從了這個指南他日當選不用寫推薦信給我,很敏感你知道*臉紅*。
雖然不是陽光型男,但是我現在還在維持的運動兩個都是在戶外的。其一,就是Ultimate(中文叫極限飛盤的樣子)。過去的差不多整半年的時間,在機緣巧合下認識了教會的一群有在玩的熱血青年這樣。結果的結果,就是這樣以一個不是教友的身份一起玩到現在。會說到這個,可能看文章的朋友們都會有點摸不着頭腦。飛飛碟,教會,這兩者怎麼聽就怎麼跟505大選日沒有什麼關係。這不急,容我娓娓道來(是說好像也沒有必要這麼賣關子)。
本來也沒有很想去看這部電影的,只是這些日子看到的都是對此片的回應頗為正面,就去看了。一看之後驚為天人,是說好看的科幻片已經買少見少。其實本片故事結構極其簡單,可是拉長到兩小時填補了細節部份卻不覺單薄。相較同是科幻包裝的The Host(譯名《宿主》或《天煞奇緣》),此片拍得更富詩意。雖然兩部片都有情愛的描述,但是手段的高低完全不再同一個檔次上。
他小心翼翼的把小刀子把外壳撬开,手法之温柔仿佛出劲不小心大一点的话就会把整部机器给弄碎。他仔细的检查所有的接口,发现这审判仪精密的程度竟然达到只要外壳给弄开了就绝对没办法再弄回去。虽然如此,因为怎么说这机器自己实在不了解,所以下手还是比往常更谨慎。他的刀子随着机器外壳的边缘缓缓滑动,每经过一个接口就会听到很轻微的塑胶断裂声响。终于把所有的接口都打开了,他看着这机器的面板,这时的他只要把面板给掀起就能看到到机器的内部构造了。
上个星期上电台,因为没有准备到这一题,所以被吉安问到的时候我的确是一片空白——我要怎么概括我的2009年?刚翻阅我去年的年度展望,才发觉自己要做的事情仍然还有一大票没做完,反倒是没有在计划中的做了很多。另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就是问到我2009年要用什么字来概括,我也只是很随便用了惊涛骇浪的涛字来代表这很风风火火的年份,反正怎么说2009年绝对不是什么风平浪静的一年。
终于痊愈了,呵呵呵,大概是吧,至少比之前好过了许多。其间要感谢关心我的人(寥寥可数,可悲啊)。其中一位就是其貌不扬(唔,不能这样说她),应该是美若天仙,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肥环燕瘦,啊,不是不是,总之意思到了就好了。哎呀,忘了介绍人家,她就是刚认识不久的Emily小姐,今年大小弟一年,明年仍然大小弟一年,依此类推。最近Emily小姐很爱演仔仔(忧郁……),如果想做做善事的话,可以上她的blog帮她打气,人家人在异乡是特别需要鼓励滴。在此郑重感谢她在忧郁中也能够发挥她超群的爱心安慰我这个小弟弟,谢谢啦。
不过病好了也是时候公布一下我的网站将在近日暂时关闭几天以便进行搬迁的工作(这要感谢Knight先生,他的blog在此)。漫漫长假,但是我不见得空闲很多,除了要应付一大堆功课和assignments,我还要继续之前搁下的i乐榜的进度。预料本周可以真的安装上虚拟形象的功能了,加油!
“让我们玩一个游戏,这个海边这么多人,我们这里有10个人,每一个人去拿一个异性的电话号码,拿不到的待会要接受处罚……”
他很兴奋的对着一起出来旅行且单身的朋友提议,在海风习习的关仔角,在农历正月十五的晚上。放眼望去,整个海边挤满了人,烟火和小贩的叫卖声源源不绝,小孩天真地到处窜,总之整个海边充满着欢乐的气氛。这一行十个人,因为旅行而在上课之外的时间相聚在一块,也因为找不到路去看人家抛柑所以留在海边吹咸咸的海风。顺便过过在巴生谷没什么机会体会到的元宵节。
说真的,测光这一部分还真的是个易学难精的……应该说光是学也很伤脑筋的一个topic。基本上要学好测光,首要先决是要多拍才能看到分别,而我很懒这一点正好点出我很难会有可能进步,呵*脸红*。至于色温和白平衡(White Balance)这一方面,其实也没有所谓的正确与否,当然如果整个色温的控制趋向暴走Mode的话还是很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