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荒芜的野外,坐在艾发面前的,是个看起来大他好几岁的一个中年人。这个人似乎在忙着修理一个什么电子仪器,可是在发现了艾发后顺手就抓起了一套衣物掷向艾发。这个中年人相当寡言,在当下仿佛没有什么比手上的电子仪器来得重要。就在艾发欲言又止了差不多半小时后,这中年人终于开口说第一句话邀请艾发和他一起到邻近的城镇去。
“难怪艾发这么肯定,原来就是他做的,你看看这个。当时策划我父母的死亡车祸是一种例外,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因为什么人的预言而死去的,更不是什么自然发生的车祸。在看看这个,整叠看下来你就了解为什么我们几乎每个学员一考上见习的身份后家里陆续都会出事。”,仍然在浑身发抖的裴达一面翻着资料,一面解释着给我听,“还有你看这里,最近这几个月系统的预测死亡时间的准确度大幅度提升至几乎百发百中的水平,所以我们这些执行者就自然变成了眼中钉。为了降低成本,系统会选择性淘汰一些人,由其他的执行者去消灭……他们……”
换完车子然后开往通讯器所说的地址途中,后面原本穷追不舍的高孟在这近乎一小时的车程完全没出现。大概暂时是甩开了他吧,可是刚才预感的画面却让我不得不提高警惕,深怕高孟会在什么角落突然冒出来,希望刚才看到的是幻觉吧。很快的,裴达突然在一个小木屋前停了下来,看起来还真的不太起眼,不就是个普通的木屋吗?
前阵子回学院要求某讲师帮我写引荐信(本来想写推荐信的,但是这三个字最近很敏感,我不要被保护)的时候,当她看到了里面有一栏说要介绍我的strength and weakness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问我是不是可以提供一个参考,原因是:“You know yourself better, don’t you?”。是吗?了解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很多人终其一生浑浑噩噩还不是对自己一无所知?
童年对很多人而言是充满色彩的一段日子,蓝天白云漫天青草沙滩海浪,还有色彩斑谰的玩具。可是我的童年却只有黑白两色,因为同龄的院童们个个都高头大马的关系,自己的身高就相对变得像侏儒一样。也正是因为个子偏小,所以一般上扮演的就是被欺负的角色。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我从来没有怀念过在孤儿院度过的童年。
和裴达不同的是,除了预见死亡,我还能预见围绕在身边发生的一些事情。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知道我有这个能力的人除了裴达也没有任何人了。总觉得与其说是一种老天给我的特别恩赐,还不如说这是一种诅咒来得更贴切一些。也可能是因为一直都有这样的观念的关系,关于能预见事情的能力,我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哪怕是只字片语。
第一次一起进入平行世界是个很难得的经验,昌哥在进入平行世界后利落的将自己装备起来的工夫,着实让裴达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待穿好了随手拈来的衣服后,他们俩就开始搜集一些工具,手脚必须得要快,否则被发现就不好了。那是一家不太大间的货仓,在仔细寻找后,通过刚才在通讯器看到的一些指南,昌哥很快的就顺利找到了藏得很隐秘的两支手枪。看来这家看似普通的文具货仓完全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个样子。
预言是不是准确,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对于一个预言者来说,预见的则必定要发生,而且要以符合大家的利益这个前提下发生。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就是俗称的自我应验预言(self-fulfiling prophecy)。从预言者的角度设想的话,每个目标都必定死亡,反正警方也从来没有到组织去找碴。事实上,除了执行者,大概也不会有太多人知道这些目标是怎么死的。
很多人很喜欢预知未来,于是自古以来算命一直以不同的形式存在于普罗大众的生活当中。可是当你变成了一个可以预知未来的时候,你会有什么感觉?只是,这里说的并不是什么今年财运会如何亨通之类虚无缥缈的算命。裴达是个能够真的“算命”,能够预知一个陌生人生死的一个人。而他的工作,则是按照他看到的预言去执行致死的任务——确保目标以大家希望的方式死去。
怎么听也不是什么好事,在经过了好几次的email交流后,我其实还没得到确切的答案。也就是说整个报名的过程并没有太显著的进展。同时间,这也在宣布我的焦虑还要再维持好一段时间。在这段空挡期间为了不让自己有时间胡思乱想,我其实一直都在让自己很忙。首先大家看得到的就是前两天花了一两天弄的新界面,然后就是为今年想写的第三篇小说拟草稿。
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静静地看雨了
昨天因为下列车的时候风大雨狂
于是我决定暂时留在车站等雨势缓下来
看着外边长得很茂盛的树迎着风摇曳
看着雨水洗刷着布满尘埃的马路
听着雷声无情的怒吼
感觉着风从四面八方抚摸着我的脸
车站依然是一贯的忙碌
并没有因为雨势而显得特别冷清
我身旁的电话亭却因此而变得孤单
有人如获至宝把窗外的雨景捕抓下来
把这一刹那永远留下
有人和我一样
碍于雨势太大只好留在车站等候
也有人因为时间的关系
连走路的速度也像徒步竞走……
真的好久没有静静地看雨了
可是当它摆在我面前
我却只想快点离开
一觉醒来
却有点想念昨天的雨
不知道几时
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p/s : 其实昨天就想把整个情景描写上来的,可是昨天人实在太累,所以拖到今天。可是今天我却不是很有心情,所以就只是把昨天看到的直截了当的写了出来,呵……
看到标题你想到什么?我希望看到标题的人心都不要太邪,不然我打你,呵呵呵。今天终于有闲去看电影了,本来是要看“尸体新娘”的,但是奈何我能去的电影院都没上映,所以就先看这部小鸡鸡了。感觉上这部电影的中文译名不太好,除了可爱外好像和电影没什么关系。不过至少比我说的小鸡鸡好很多。其实很佩服去翻译片名的人,因为要翻得切题还要翻得有特色,不过国语的译名除外(因为通常很暴笑)。
Chicken Little(不要叫人家小鸡鸡了,留点口德)这部电影应该是Disney第一次画的立体动画(Disney不要Pixar了吗?),但是给我的感觉却和那些Stop-motion的动画差不多,可能是颜色的关系,和不比其他动画精细的关系吧。基本上角色都很可爱,而且很生动,尤其是肥猪猪(忘了角色名字,但是他好像很喜欢唱歌,I Will Survive~)。不过有点很晕的是,鸭子小姐竟然是女的,而且我看了很久才发觉到她旁边那两撮头发是辫子来的,哇……
故事是由美国人的童话小鸡的故事开始讲起,然后发展成一大堆堆砌起来的情节。不难发现,这部动画有很多其他电影的情节,尤其是机器人进攻地球那part,只是少了心寒,多了可爱,呵呵呵呵(不知道Steven Spielberg看了会不会吐血)。不过很有趣的一点是,他们的电影院也有所谓的三维动画的,不过三维是我们四周的环境人事物,原来我们这个世界到了三维动画内是他们的三维动画(呵呵呵,有点乱咧)。
故事其实简单到很白痴,不像是Shrek一样拍给大人看的。不然父子谅解的那场戏就不会三言两语完了,感觉到喉不到肺。会不会是故事本来太单薄的关系,所以之后砌起来的情节就变得很荒诞,总之如果报着太大的希望入场就会失望啦,呵呵呵,不过我个人是满entertained的,因为我要求一向来不高。
昨天不知道发了神经,用一个对我来说是相对比较陌生的语言写了一篇长长的post出来。其实是有感而发啦,其实也着实提醒了我为什么要读这一个科系。不是说我故意忘了,而是有时候越来越忙导致越来越盲目所以就这样忽略了。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好的现象,我发觉在我们的电脑科学系,我们学到最多的就是如何用这个这个语言去写什么什么系统,而不是如科系名字所称,去学学看到第一部电脑是如何运作。如果你是理科生,你或许会对某个问题进行很深入的学习,但是同样是打着Computer Science这个名号,我们学得最多的是——利用目前最潮的technology去做这些那些。个人感觉是有一点本末倒置。
他小心翼翼的把小刀子把外壳撬开,手法之温柔仿佛出劲不小心大一点的话就会把整部机器给弄碎。他仔细的检查所有的接口,发现这审判仪精密的程度竟然达到只要外壳给弄开了就绝对没办法再弄回去。虽然如此,因为怎么说这机器自己实在不了解,所以下手还是比往常更谨慎。他的刀子随着机器外壳的边缘缓缓滑动,每经过一个接口就会听到很轻微的塑胶断裂声响。终于把所有的接口都打开了,他看着这机器的面板,这时的他只要把面板给掀起就能看到到机器的内部构造了。
要考试咯,所以近期内都不会有太多的更新(基本上这个学期我也没有很热衷于blogging)。至于写到一半的游记也暂时需要暂停一下,希望看到一半的你们不要太惊慌。这阵子其实真的发生了很多人事上沟通的问题,只是之前已经说够了,也不要再提了,诚如女王所说的,也不过只剩下几个星期罢了。最后几天的课业表现相当顺遂,该交的assignments和功课都接近很完美地交上去了。基本上我记得的就是这么多了,还有吗?